再要他像白婉兒那樣,沒心沒肺、嬉皮笑臉地向闞羽萱打招呼,他可做不到。
且他一看到闞羽萱對他那般冷漠,就知道闞羽萱心裡還怪他不肯幫她忙的事,一想到她這麼執著地要為白丘生孩子,他就又氣不打一出來,也頻頻再生悶氣。
“追女子,還是要大方一些,厚臉皮一些,不管她怎麼對你,你都往她跟前湊,持續對她投其所好,一準沒錯!”
白婉兒像個情場老手一般提點道。
“她心裡記著我的仇,不等我湊上前,她就定然掉頭走人。”
白澤也還算了解闞羽萱的倔脾氣的,八年前,他嘴上不肯幫她找破解忘情藥的方法時,她就發脾氣地用樹葉砸他,還好長時間見了他就哼氣甩臉色,一點都不會給他面子,見了他就像見了仇人一般。
如今他又不願意幫忙,她定然也是沒那麼容易氣消的。
“嗯……這件事就交給了我!
我替你想辦法接近她!
但是我給你們創造機會以後,可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你到時千萬別擺架子,要好好地哄一鬨她!
女子嘛,好聲好氣地哄一鬨就會好的!”
白婉兒打包票地接下了這樁活,便是又手舞足蹈地跑去雪院找闞羽萱了。
……
某夜,含光院內,白丘給發著呆的闞羽萱夾了一筷子菜到碗裡,見她仍無反應,便是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萱兒,你這幾日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可是遇到了什麼心事?”
“啊?!
我沒事!
就是白日裡聚精會神地做女紅做得太累了,現下就有點兒困了!”
闞羽萱晃過神來,忙是掩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