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時並沒有名字,父親也並沒有想要認我的意思,我一生下來,就被拋至荒山,後來我的祖母慈悲,得知此事後才派人將我從荒山尋了回來,並給我賜了這名。
所以,我的丘,是丘荒的丘,它代表的是荒涼,是空蕩,是寂寥!”
這還是白丘第一次提到自己的身世背景。
可闞羽萱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個名字,背後就隱藏著這般痛苦的經歷。
“不是的,白丘!
你的名字在我這裡,是線條綿長溫柔的丘陵的丘,是隱士嚮往靜謐自在的丘山的丘,是土之高者、拔地而起的丘嶽的丘!
你的丘,是溫柔的丘,是靜好的丘,是踏實可靠、給我安全感的丘!”
闞羽萱不想說什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起你的傷心事”之類的話,她反而很欣慰白丘終於願意對她敞開心扉,將那些柔軟的部分、傷痛的部分,展示給她看。
他有傷,她願意幫他一起治癒,他有苦,她願意陪他一起面對,他有痛,她願意與他一起分擔。
就像她想家、想爸媽時,他安慰她,予她陪伴和鼓勵一樣,她也想在他沒那麼堅強的時候,給他積極的力量!
“萱兒~”
聞言,白丘心中十分感動,他將懷中的闞羽萱抱得更緊了一些,埋首在她肩窩,有些激動得顫抖:
“從沒有人這麼解釋過我的名字,你是第一個讓我知道,我的名字,原來也可以被解釋得這般美好的人!”
“不是我強行這樣解釋,而是因為,我眼裡的你,就是這樣一個美好的人!
你的名字只是恰好概括了你的美好!”
闞羽萱輕拍著白丘的後背,溫情地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