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白丘說會讓闞羽萱更加了解他後,闞羽萱確實是比之前知道了更多他的喜惡。
譬如,他其實很討厭吃素,除了生病才吃草藥,平日裡都是不碰植物的,但如今為了和她一起用膳,才勉強吃一點。
譬如,他其實很喜歡甜食,從前吃藥時也常配著糖吃,但自從被重嶼取笑之後,他才慢慢割捨了糖癮。
譬如,他通曉音律,能奏樂器,但他的古琴被人毀後,他就再未遇到滿意的琴來彈奏。
譬如,他不愛看書,唯一看過的閒書就是那本描述愛情的詩冊,因為他想知道,人世間的愛情到底是怎麼個模樣的……
至於,他的身世背景,他除了重嶼之外的親朋好友,他為何住在妖城,又為何不願意離開妖城,他從前的愛情經歷,他都隻字不提。
闞羽萱想問,可他總是迴避這些問題,時間久了,闞羽萱心中自然積怨,但她考慮到,或許是他的過往太悲慘太沉痛,不願意再回憶,所以她漸漸地也不再追問。
只是,這些問號和不解就埋在了闞羽萱的心中,成了不知道何時會爆發,又不知會不會爆發出傷害彼此力量的一個隱患。
除去這些讓人不愉快的問號,二人之間的其餘相處時光,皆是美好。
他們享受當下,暢談未來,越發變得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約摸大半個月後的一日,白丘領著闞羽萱一起到雪山上看日出。
因為雪山陣法已至最弱狀態,這日飄的雪很小,使得這雪山之景,變得唯美。
當太陽朗朗升起,白色的雪山被鍍上一層金黃色,空中的雪花反射著光線,一閃一閃地飄落,十分耀眼。
“白丘,你的名字是不是就從這雪山來的?”
看著被雪覆蓋的另外幾座山丘,闞羽萱靈光一閃地感悟道。
“不是。
我的名字並不是這般美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