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也別告訴別人可以嗎?
師兄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田言有些可憐巴巴的“哀求”張良道。
“放心,師兄不是那樣的人。
你我既然已經是師兄弟,便是同生共。
不過,他們要是自己能發現,我可就幫不了你了。”張良過來拍了拍田言的肩膀道。
師弟好瘦啊……
“還是多謝師兄為我保密了。”田言有些“六神無主”,又“故作鎮定”道。
“那師弟要乖一點,接下來做功課要認真哦!”張良笑著打趣田言道。
“嗯!一定!”田言堅定的對著張良回答道。
“同樣是失去了自己的故國的人,又怎麼會在他國的土地上自相殘殺?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生命與道義一般難以兼具,
但是,對我來說,道義遠高於生命。
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師弟,那師兄自然會盡全力保護你。
師弟,你在怕什麼呢?”張良語重心長的對著田言道。
他一身天藍色的儒服,整個人顯得又瀟灑又優雅,但此刻,他的身上有種別樣的沉穩,讓人心安。
他就是這樣一個可靠的人。
所以田言準備下點兒猛料。
忽地,田言雙膝跪地,對著張良拱手一拜。
張良慌忙想要拉起面前的少年,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當年,六國合縱抗秦,為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嬴政這個暴君的爪牙,羅網麾下的刺客獵殺天下六國有可能會成為“合縱長”的存在。
父親就是因此而被羅網殺手暗殺而亡。
羅網已經追殺我多年了,一單我的身份暴露,就,就……”田言真情流露,說這話時,嘴唇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就彷彿一個有些慌亂,又極力剋制自己內心的慌亂,故作成熟的孩子。
在有些人眼中,這無疑很可笑,但在真正關心你的人眼中,這卻很讓人心疼。
張良想說什麼,但他的胸口有些堵,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著面前無助又六神無主的少年,他甚至有些後悔揭開這一切了。
“對不起師兄,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田言對著張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