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張良的表現沒有辜負他的名聲,以及田言的“期望”。
“時間對上了。”張良雙眼直視田言的雙眼,望著眼前眉清目秀,英氣的少年道。
“什麼時間?”田言疑惑道,其實此刻田言心底隱隱已經能覺察出張良發現了什麼了,不過面上還是繼續裝傻充楞。
同時,她的心底隱隱鬆了一口氣。
張良沒發現什麼大問題。
田言的眼神微微有一些小躲閃,這被張良看在眼裡。
“大概十五年前,信陵君魏無忌離奇身亡,其死因眾說紛紜,有人說他是憂鬱而死,有人說他沉迷酒色,為其所傷而死。
但在一切的謎題背後,真相已經難以為世人所知。”張良繼續看著眼前少年那對可愛的大眼睛道。
張良已經發現了一切。
田言的脖子上掛著那塊“言無忌”玉佩,以張良的見識,又怎會認不出來?
而他面前的“少年”已經將臉測了過去。
“我聽不懂師兄說什麼。”田言面色不動道。
巘戅奇書網巘戅。田言緊張的內心徹底放鬆了下來。
因為張良發現的那些他以為發現到的真相,本就是她刻意流露,讓其他人去發現的。
信陵君魏無忌之子這個身份暴露,在如今的小聖賢莊之內,為他帶來的,總體上講利大於弊。
這也是她把那塊“言無忌”玉佩戴在脖子上的原因。
“師弟何故眼神躲閃?”張良微笑著看向眼前故作深沉的少年道。
田言面露哀傷之色,但很快恢復如初,“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就這一瞬間的細節,把一個國破家亡,孤身流浪在外的少年的“無助”,“悲傷”表現的淋漓盡致。
張良並未欺身向前。
兩人皆是陷入了沉默。
房間內一下子靜了下來。
只是屋外的風雪卻越發猛烈,且從未停息。
“師兄不問,我也不說,行嗎?”田言面露“哀求”之色,望向身前的張良“懇求”道。
張良看在眼裡,面色不變,但心疼在心裡。
這個少年給自己的擔子太重了。
我一定要幫幫我師弟。
“好。”張良望向面前的少年,有些心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