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講,這可是要殺頭的,往小了說,自己的官位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好像自己與這老小子並沒有仇,怎麼會故意針對自己?
李世民都沒有追究,你個老頭緊抓不放算個什麼意思?
當然不能承認,不然不得被這群虎視眈眈的朝臣給噴死。
想到這兒,楊帆坦然自若不急不緩地道:“當然有所得!”
顯然崔永平並不打算就此作罷,反而窮追不捨:“既然如此,那請楊大人趕緊說出來,也好讓大家參詳一下侍郎大人的高見。”
楊帆斜睨了這老傢伙一眼,說道:“臥XX,你讓我說我就說?豈不顯得很沒面子?再說了,陛下都未開口,你卻出來找罵,真是太賤了!”
“汝……汝實在太粗癖了,這與市井之徒何異,簡直有辱斯文,懇請陛下馬上把此人趕出朝堂。”崔永平滿臉赤紅,指著楊帆轉頭告狀。
對於崔永平這種說不贏就找領導告狀的傢伙,楊帆憋了憋嘴直接無視。
李世民雖然心頭暗喜,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平時自己沒少被這些傢伙氣得吐血。
如今見到滿口仁義的傢伙被楊帆這種無賴的舉動氣得渾身發抖,長期壓抑的鬱氣也緩解了不少。
不過臉上卻是嚴肅地道:“都給朕住嘴,這裡是討論國家大事的地方,你們作為朝中重臣,豈能如同潑婦一般爭吵?此事就此揭過……”
雖然崔永平有些不服,卻也不敢再反駁,只得惡狠狠的瞪了楊帆一眼,回到了座位。
很快,李世民憂心忡忡對著房玄齡問道:“房愛卿,長安城周邊各州縣剛剛的奏報已經宣讀,汝可有良策。”
房玄齡面帶愁容:“陛下,今年的大雪比往年來的早了許多,如今才二九寒冬,大雪已經持續下了半個月,根據飲天監的預測,今年的雪災會比以往更為嚴重,老臣也無應對之策。”
眾人知道,按照習慣,百姓都是在二九寒冬才開始儲存炭火,今年的情況卻有些罕見。
這才剛至二九寒天,大雪卻已經下了半月有餘,以至於很多百姓沒有準備充足的木炭。
長安城這幾日已經有人被凍死以及房屋被大雪壓塌的現象。
帝都尚且如此,可以想象其它州縣的災情。
如果現在朝廷沒有拿出方案,到時候各州縣奏報如雪片一般飛入朝中,一定會手忙腳亂。
最主要的是可能會讓眾多百姓流離失所,挨凍而死。
聽到房玄齡的話,作為民部尚書,李大亮心焦不已。
如今碰到了這種情況,最著急的當屬民部,不管朝廷如何處置,民部肯定是逃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