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杯酒必須幹完,祝馬老闆和劉老闆生意越做越大”;
三個人,都把手中一兩的白酒幹完;
尤其是馬毅搏,喝完後,還發吃嘶的一聲,可見白酒的烈度;
此時的馬毅搏,還沒有經過上一世後期創業飯局的洗禮,身體對於酒精的適應力,還是處於最開始的初級階段。
幾杯酒下肚,就感覺頭腦有一些昏沉,心裡也是一緊,連忙收住喝酒的節奏並且開始說起正事;
“張哥,今天我們兄弟兩個過來,是有一個事情,想和您商量下”;
再喝了一杯酒後,馬毅搏連忙說出自己目的,不然被灌醉了,不僅談判思維不清,還有可能被對方擺一道呢。
“沒事,我們一起合計合計”;
張亮也知道,馬毅搏兩人過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不然也不可能國慶假第一天就過來,而且第一句話就說他們要開第二家店鋪。
“是這樣的,我們秦大媽這個月中旬,將要開第二家店鋪,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也就是十一月再開一家,十二月或許就能一次性開兩到三家”;
雖然張亮對於馬毅搏的話,懷疑成分居多,畢竟,這才三個月啊,就像開五六家門店,真以為不要本錢啊;
要知道,馬毅搏第一次過來談價格以及付款方式的時候,那個哭窮啊,自詡見多識廣的張亮,都忍俊不禁;
同時,對於馬毅搏的臉皮厚度,有了一次直觀的認識。
“隨著店鋪數量的增加,採取每天預付貨款的方式,這樣無疑給大家都造成麻煩”;
“我們秦大媽目前也比較小,就不說和超市那樣兩到三個月賬期了,大家都不容易”;
“一個月,就一個月賬期,您看怎麼樣”?
張亮雖然能夠想到,隨著秦大媽的擴大,賬期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上點規模的,都會要求賬期,無可厚非;
但現在的秦大媽,說實話,雖然潛力大,但規模的確不大,哪怕這個月開第二家,那也只能說從新手過渡了下來;
至於說接下來兩個月再開三四家,張亮自動忽略掉了,談判的時候,牛皮誰不會吹啊,反正不用任何承諾。
“馬老闆,說起賬期這個事情,給你說實話,我是有心裡預期的”;
“但,賬期這個事情,是建立在有一定規模的情況下”;
“說的難聽點,哪怕秦大媽這個月再開一家,總共也就兩家罷了,還達不到談賬期的條件”。
“張哥爽快人,您說的情況,我也知道,所以,我並沒有要求和商超那樣兩到三個月的賬期,只用一個月罷了”;
張亮這時候感覺靈魂都受到了侮辱,馬毅搏竟然說只要一個月賬期,還是給他面子;
要知道,現在的秦大媽,連談論賬期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