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靜停下來,一邊喘氣一邊在腦海裡遲鈍的放映著剛剛看到的那個畫面。
人事不省的顧絨,還有洛遲安按在她頭上的,沾滿了血的手帕。
她狠狠的喘息了一聲,暗暗罵了一句什麼,在過快的心跳裡眼神幽暗的轉身跑向了安全樓梯,舒雅同樣一陣氣喘的奔在她身後,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通道里。
而在更遠處,通道之外的宴會廳中,奢華的吊燈依舊璀璨無比的照耀著紅酒與美人。
正在同身邊人群心不在焉閒聊的陸橫抬起酒杯,突然有所感應般敏銳的抬起眼皮,朝那邊的通道看去。
那個方向除了去洗手間的客人之外很少有人經過,被燈光照耀得安靜無比,看起來並無異常。
他慢慢收回視線,又在宴會廳裡大致掃了一遍,卻沒能找到他下意識想要找到的那個身影。
不但是那個人,甚至連林安靜,舒雅,洛遲安等人都不在。
嚥下喉嚨裡這口紅酒,陸橫終於漸漸變了臉色,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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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升降的過程很短。
洛遲安還在繼續那個被林安靜她們打斷的電話。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突然將眉頭皺得更緊:
“喝的?喝的怎麼了?顧絨她是被酒瓶砸破了腦袋,又不是食物中毒或者被下了藥。”
正在專心講電話的洛遲安此刻並沒有發現,站在他身旁的,正安靜抱著顧絨的商夜此刻已經抬起了眼睛,無聲的盯著電梯門上他模糊的倒影。
此時經理正緊盯著顧絨生怕她一個不注意就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