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回事?不是你先發現顧絨的嗎?”
洛遲安看著商夜皺起了眉頭,後者臉上卻有和他幾乎相同的表情:
“我是聽見有人摔倒才進去的,進去的時候顧絨就已經是那幅模樣了,倒是遲安哥你闖進去的時候,好像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洛遲安一怔,沉默不語的將眉頭皺得更緊。
他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抬腳走向那邊正在忙碌的醫生,低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商夜站在那裡,眼神又輕又靜的落在洛遲安一張一合的嘴唇上。
半掩的房門被砰地一聲撞開了,林安靜和舒雅終於氣喘吁吁的趕到。
商夜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她們。
林安靜徑直走向病床,眼裡什麼都看不到一般魔怔。
舒雅擔憂的望著那邊,在商夜面前停下來問他:
“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突然受傷了?是摔倒了嗎?”
“不是,被人用酒瓶敲了頭。”
“酒瓶!”
舒雅頓時失聲瞪大了眼睛:
“到底是誰!”
商夜搖了搖頭:
“沒看到。”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血跡,微微皺起眉來:
“我先去洗個手。”
舒雅沒顧得上看他的神情,哦了一聲便急匆匆的湊到病床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