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風吹進,卷著這一聲嘆息,飄散的很遠,很遠。
……
翌日,衛子夕是到中午的時間才醒來的,醒來的時候,蕭寒早已不在徽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而剛動了下自己的身體,感覺像是被人拆卸重新組裝過一樣,哪哪都疼,都酸,尤其是下面火辣辣的疼。
腦海裡劃過昨晚那旖旎而糾纏的一幕幕,衛子夕深呼吸,無奈的嘆氣。
蕭寒明顯是在故意折騰她,皆有懷孕的名義發洩心中的怒火。
這個充滿孩子氣的男人,可愛的時候很可愛,可恨的時候也委實讓人恨!
衛子夕起身去浴室洗澡,下樓想要做點東西吃。
從冰箱裡拿出蔬菜,轉身剛要走到洗盥盆前,突然之間眼前的場景一晃,腦子有片刻的暈眩,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及時伸手撐在了洗理臺上,勉強自己站穩。
眼前的迷糊逐漸清晰,強烈的暈眩感也在減退,整個人慢慢的回過神來,好像剛才的不適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錯覺麼?
衛子夕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沒有猶豫的拿起刀眼睛也不眨的在自己的指尖劃出一個小口。
鮮紅的血液頓時湧上來,一滴一滴落在青色的大理石臺上。
她沒有止血,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上的傷口在流血,心裡默數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