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兇狠,下意識的想要掙扎,指尖微動,他低沉的嗓音劈頭蓋臉而來。
“你不是想要懷孕,還裝什麼矜持?不做,怎麼懷?”
整個身子都因為他的話而僵硬住了,臉色微微的泛白,貝齒下意識的咬住粉嫩的唇瓣,卻抵不住他強勢的攻城掠池撬開了貝齒,攪風弄雨。
蕭寒見她沒有了牴觸,不但沒有高興,臉色更加的陰沉,緊繃,動作也跟著粗魯,不帶一絲憐惜。
衛子夕疼的黛眉微蹙,泛白的臉頰很快就被一波緋紅暈染,眼眸漸漸的被****佔據。
身體像是在經歷冰火兩重天,似痛苦,又似歡愉……
一室旖旎,久久不散。
衛子夕已經都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最後甚至是有些啜泣的求著他停下來。
男人如同失去脫韁的野馬馳騁根本就停不下來。
直到她疲倦的睜不開眼睛,沉沉的睡去,一直強忍著的男人這才抽身離開。
床單早已被他們身上的汗水溼透,衛子夕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臉蛋上沁著薄薄的一層汗,連圓潤小巧的鼻尖也是。
蕭寒看了她許久,最終還是沒忍住,低頭也不嫌棄她鼻尖的汗水,親了親。
衛子夕睡的很沉,沒有半點的反應。
他伸手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下床走進了浴室,溫水沖洗了兩個人身上的汗水。
回到房間,扯掉床上溼噠噠的床單,懶得再鋪床單了,直接躺在床墊上。
他做這些的時候,衛子夕始終沒有醒過,如同被人施法的睡美人,一直靜靜的睡著。
蕭寒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她的秀髮,沉沉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