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陳某人就算再遲鈍,也感覺情況有些不對,以林雅對自己的反應來看,這個德克好像並不是那種會做撿神代少女的人,再加上林雅說的德克與她相交甚少,所以自己應付起來應該難度不大,但是問題來了,如果德克只是單單給女孩提供了一個吃住的地方,那麼樓上的凝膠倒是給誰用的?這個問題已經逐漸變成了陳籤目前的最大疑惑了。
不過既然這個女孩出現在德克家裡一個星期了,陳籤當然不覺得偉大的商業片之神會安排一個沒有用的亞洲人配角,這個女孩的出現讓他有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她就好像最後一塊拼圖一樣,給了陳籤一個訊號,對陳籤來說那是象徵著開始的徵兆,越發覺得自己應該是個角色的陳籤當然不會放過了解劇情的機會,在陳籤看來,這個林雅身上應該會有什麼推動劇情發展的契機。
“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陳籤用肯定的語氣對著一旁的女高中生說道。
“辣叔,哩想雞道森麼?”林雅將兩條大腿疊起,嘴裡吃著原味雞塊說道。
陳籤撇撇嘴,開封菜承載他記憶的也只有原味雞和鮮蔬湯了,這小丫頭片子怎麼挑的這麼準。
“你為什麼不回家?”陳籤順手拿起一根玉米棒問道。
“沒有家了,大叔。”女孩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語氣中並沒有悲傷,只是帶著一股平淡的不明不白的味道。
他扭頭看著邊上的女孩,女孩彷彿是感覺了一旁男人的眼神看向男人,一時間兩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
陳籤看著女孩黑色的眸子,漆黑的就好像一片夜晚天空,他怔住了,一股無力的抽離感瞬間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大家夥兒,我是你們久違的分割線————
夜晚,我剛下班。
這是我本年度的第一次的加班,原因是某起惡xing事件,某個許可權很高的使用者在“新生”中發起的一場惡性聚眾暴力賭博事件。
而我作為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中層管理員只能接下領導下達的重任,坦然的去接受那個使用者的憤怒,這種事兒找比我高的沒戲,找比我低的丟份兒,這就是領導的管理才能吧,我這樣想著。
夜晚的風並沒有吹散我的苦惱,我自從和愛麗絲離婚後就一直這樣,彷彿陷入了泥潭無法抽身,無法自救,或者說我也並沒有這些想法。
“還是喝一杯好了。”我看著不遠處的奧斯特酒吧,像是自甘墮落的嘲笑自己道。
——
“咕嘟,咕嘟。”
喧鬧的酒吧從來都不是尋找心靈靜謐的人來的地方,舞池中男女扭動的身姿,不國我並不關注這些,我只在乎眼前的酒。
“你這個!”
“你幹什麼!”
我聽見了雜亂的酒吧中夾雜著一些爭吵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們是一個年輕人為首的團體,他們有男有女圍著中間一個有些瘦弱的女生,不多時中間的女生好像推開了人群朝著酒吧外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