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的意志,咳,是不會被擊敗的!”
怪物的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話,它赤紅的血目正緊緊盯著不遠處的陳籤。
“我艹,這他孃的是個什麼鬼東西!”蕭易李抱著米婭的斷腕失聲罵道。
“走,別發呆了,去幫忙!”安石拉過正在罵孃的蕭易李準備去幫陳籤。
但是童含哪能如他們所願,只見她又一記飛索從樓外的黑暗中抓出來一隻四足並立的裸體生物。
這生物有著萎縮的大腦,它的一雙眼睛就已經佔據了整張臉的二分之一!它的面頰上即沒有鼻子,也沒有嘴巴。只是在下顎到前胸的位置破開了一條半米長的口子,口子的兩端排列著細密的牙齒,中央還有一條短而粗的舌頭來回挪動。它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用於防禦的甲殼撞物質,但是那青灰色的面板以及粗壯的四肢加上上身的獵奇形象就足以說明它可怕的衝擊力。
“那邊的兩位先生,請不要打攪紳士的戰鬥,作為補償我會讓這個傢伙陪你們好好玩玩。”童含微微俯身表示歉意。
“大條了,安哥。”
蕭易李的話暫時將戰場分割成兩片,而我們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被迫和刀刃怪物one on one的陳籤身上。
陳籤望著不遠處的怪物,這怪物光是現在屈伸探頭的狀態就已經逼近三米的大關了,更別說完全站直再算上覆肢帶來的巨大壓迫感了。與之相對的,身高還不到一米九的陳籤縱使擁有尋常人不能擁有的壯碩體魄,在這個怪物的面對依舊弱小的像個紙糊的布娃娃。(就相對的差距而言可以當做奧尼爾身邊的庫裡)
當代表勝利的天平出現在對賭雙方的桌前時,一方卻直接將天平打翻在地,抽出腰間的大左輪指著另一方的腦袋說道:“這才是公平。”
沒錯,陳籤現在的興趣就像被人用左輪指著腦袋一般,先不說體型上的巨大差異,單單說他手裡武器。除開一把還剩五發子彈的小手槍,就剩下他的愛棍安娜貝爾,這不叫對決,對決的前提是雙方有能夠持平的實力,以他現在的強度水平那能叫對決?他估計自己以衝上就變成萬歲衝鋒和烏拉烏拉的結合體了!
可是蕭易李和安石二人已經被那隻獵奇的四足怪物纏住了,自己又被這個山寨艾達限制住只能和這個刀刃怪物搏鬥,局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
陳籤勉強擠出了一個輕鬆的表情,然後左手持槍右手持棍將自己的身體置於一個隨時可以發力的狀態。往好處想,說不定這個以諾變成的刀刃怪物只是個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呢?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一棍的事呢?
當巨大的鋒刃隨意劃破打碎混凝土牆壁的時候,陳籤就再也找不到故作樂觀的理由,該死!這分明就是要我陳某人死!
“媽德,不試試怎麼知道打不打得過。”發了狠的陳籤衝了上去,他實在是不甘心以這樣的一個方式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