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隻有朱英自己,才清楚明白的事情。
如何把控好新生勢力,便就成了目前的一個問題。
漕幫的存在,可以說就是目前朱英的一次嘗試。
因為跟著漕幫幹活的,並非是農人,而是工人。
像是外圍的成員,最基礎的,便就屬碼頭
上的搬運工了。
他們天生跟地主,就處於一個對立面上,其中根本的矛盾,在於搶人。
對於百姓來說,給地主老爺種田,或是給漕幫老爺搬貨,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甚至是目前來說,當搬運工的待遇,還要比種田來得更為優渥一點。
當百姓作為人的價值,得到體現,引發爭搶的時候,那麼得到的待遇,自然也會隨之提升起來。
曾經的百姓沒得選,不給地主老爺種田,就只能餓死。
現在選擇的方式多了起來,自然有了更多的安全感。
朱英在鎮海衛這裡待了四五天。
主要是把漕幫的整體框架,要進行一個嚴密的設計,之前的漕幫,可以說是非常的散漫,完全就是靠著一些從鎮海衛退役的軍戶來維持。
而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更好的整合,更是要把漕幫的核心成員,以半軍事化的形式,去加以操練。
看到比之前更加忙碌起來的鎮海衛,朱英不由有些感嘆。
自己這算是走了歪路子吧。
只是和地主階級在政策上搞正面衝突,是會極大可能的動搖國本。
歪路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漕幫的存在,還真有可能是未來朱英幾十年的一個大的依仗。
可以預見,隨著漕幫發展到大江南北的時候,同時也就意味著,朱英的權力體現,將會直接呈現到百姓作為工人的本身之上。
然就在朱英準備給老爺子寫信,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
一封從而來的六百里加急信件,讓朱英不得不提前回歸。
草原那邊,出了大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