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後,戶部尚書趙勉,吏部尚書詹徽,來到了華蓋殿裡。
「殿下,現在戶部名冊中還未有官職的候補官員,累積起來不到兩百之數,這一下子至少五千官員的名單,臣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目前按照太孫殿下的要求,對於各地的官員已然進行了三分制度,這邊也導致大量的官員缺口補上。」
….
「而現在對於官員的要求,是要有兩年的基層工作經驗,這般算下來,就便是想辦法從其他的部去進行一個調動,也無法完成這個名單。」
「別說是五千人,便就是五百人,臣也是要感覺到心力交瘁。」
詹徽大吐苦水。
這真的是他難為他了。
其實作為人才儲備,也是詹徽一直在做的事情,原本在詹徽自己這邊的人才名單裡,可用之人還算是比較多的。
可架不住太孫殿下接連不斷的掏空呀。
遍數往年,新成立的衙門,真就是太多了。
像是統計司,隨便
就是數百人的主官,這都還不算下邊的吏員。
還有對於各地縣城,府城安排的分項管理人員,更是一個極為龐大的資料。
到草原邊關這裡的時候,已然是連國子監的學子都給弄過去了。
現在再行成立一個國有資產管理司。
隨便算算,哪怕是按照一個縣城五人的最低標準,那也是五千餘人。
詹徽哪裡能夠整出來如此之多的官員。
戶部尚書趙勉見詹徽說完之後,自己也跟著訴苦起來。
「殿下,現如今戶部的人是越來越少,越來越不經用了,按照先前殿下的要求,各部都要有術算統籌。」
「這掄起術算,自然是臣戶部這邊的臣工們最為熟悉,這也導致大量其他衙門的找臣這邊進行一個借調。」
「哪是什麼借調呀,完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去的時候臣這邊同意得簡單,可等著那邊放人回來,就沒有半點音訊了,是如何都不肯。」
「這邊詹尚書一聽到殿下新成立的國有資產管理司要人,方才又把主意打到臣戶部頭上,這可是如何使得。」
「臣這裡的官員們,現如今個個都要忙到深夜,一個人幹著兩三個人的活計,便是連一人都沒辦法騰出來了。」
詹徽說起這事,真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