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大晉的清河王楚誠同行,有官兵護著,我們若是想偷襲本就不是易事,再加上地面房屋都起了冰,要想完成大涼王給的任務,怕是不易。”
塔爾眉頭微蹙。
狄烈幾經生死,不顧自身性命才艱難的爬到了大涼王身側,如今斷不會因為大涼王讓他刺殺一個人而功虧一簣。
不止是他不願看到這種結果。
連狄烈也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他的腦中已經迅速思慮了好幾種法子襲擊,似乎並不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時機。
這就難辦了!
尤其狄烈的槍口發炎了,又受了寒,沒有十天半天難以復原!
這件事自然他要代替狄烈完成。
早日趕回大涼。
他們既然選擇走上了這條路,那必然是一條道走到黑,開弓沒有回頭箭,勢必會排除萬難。
“不用著急。你去查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大涼王為何要讓我們折道刺殺他!”
大涼王的敵人就是他的朋友。
狄烈又不傻,如若這個人他們不是對手,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他從來不是不知進退的人。
“那屬下親自去探一探。”
塔爾不放心。
同行的人都是大涼王的耳目。
萬一有意誤導,他們主僕二人也許會陷入險境。
“去吧。”
狄烈躺回了遠處。
手臂上的傷已經有腫脹潰爛之勢,方才已經換了藥,火辣辣的疼痛鑽心,幸虧天氣冷,凍麻木了倒覺得有幾分好受。
希望能熬過去。
如果他真有機會的話,會不擇手段達成。
他不計較過程,他只想快點看到結局。
軲轆聲在安靜的街道上響起。
不得不讓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