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紅燈時,韋一新轉過臉,定定的看著她。
“沒瘦”他得出結論。
“嗯”
“想吃什麼?”
翁嘯想了想“想吃蘇子葉餃子和粘火燒,想到夜裡睡不著,抓心撓肝的想”。
“說想我,新哥給你做。”他半撒嬌的看向她。
翁嘯想的這兩樣東西,雖不是什麼上臺面的米其林美食,但琴城基本是沒有,即使在東北也是要等到時令季節。韋一新佯裝饞蟲犯了,給遠在東北的劉姨打了電話,幾天後東西就被快遞過來了。
“你們剛才送的誰啊?”翁嘯問過就有些後悔。
“我同學,你看見啦”
“在鎮遠的時候,有一天夜裡下雨了,我就聽著雨聲,民宿裡特別安靜,後半夜颳起了大風,第二天早起看見落了一院子的黃葉,就有點想你了。”
“想和我一起看看。”
“嗯”
翁嘯時常陷入一種矛盾中,覺得一切不過如此,有一種看透時空的絕望,有時又留戀這人間的食與色。
“我最近給老頭去醫院拿中藥,給自己抓了幾副,調理亞健康的,一起喝吧。”韋一新確實認真諮詢了一下翁嘯這傷春悲秋的黛玉病。配了幾大包調理氣鬱不順的中藥,又怕她介意不肯吃,就扯了這個謊。
翁嘯陰白他的用心,回去後就乖乖喝藥,不做無謂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