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邵北將她的臉抬起來,直接去吻她臉上的淚,想用自己那張嘴代替帕子。
顧謹謠:“……”
“行了行了,我跟你說正事。”
“不哭了?”
“不哭了。”
紀邵北將顧謹謠放在椅子上,自己提了一個二手小馬紮坐她旁邊。
顧謹謠將桌子上的筆記本拿過來放在他面前。
“昨天晚上我又做夢了……”
顧謹謠將她的夢境大致說了一遍,然後指著筆記本。
“我整理了一些線索,雖然我沒見到犯人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誰,但這一次我知道那人的出現是在兒子九歲那年,那時女兒五歲。
夢境裡女兒的出生要晚二年多,所以跟咱們現實中有些不同。
不過思銘的年齡兩世相當。
以此推算出那人是七年後的秋天出現的,剛好那時思銘滿九歲。
雖然現實裡的發展比夢境要快,但我得到一個線索,那人是犯人,是專門越獄出來報復你的。”
說到這裡,顧謹謠長長舒了一口氣。
她問,“邵北,你能想到是誰嗎?跟你有著生死的仇恨,目前正在坐牢。”
這個目標範圍已經縮得非常小了,如果能確定那人是誰,他們提前做好準備應該可以避免危機。
怎知紀邵北說:“跟我有仇,目前正在坐牢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當年他在營裡做了那麼多工,有時一個團伙就有好幾十個人。
顧謹謠:“……”
“有沒有你印象比較深刻的,跟你仇恨大的?”
紀邵北點頭:“有。”
“誰?”
紀邵北笑,揉了下女人有些逢亂的頭髮,說:“我先斟酌一下,瞭解那些人如今的情況再說。
好了,這次交給我,你別想了。”
顧謹謠:“不行,你現在就想,有什麼情況你必須第一時告訴我,咱倆一起去想辦法面對。”
女人又激動起來了。
紀邵北趕緊投降,“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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