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案正在偵查中,紀邵北覺得可以先收拾一下這些小雜魚。
顧謹謠:“我不想見這人,這次的事情我像是被背叛了,感覺很不好。至於安排,我能有啥安排,你都知道了,他也沒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就是將我跟郭保根的資訊透露給了別人。
但就是這件事,又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杜良工,就像路邊的一坨狗屎,臭到我了,也只能繞著走,畢竟清理路面更讓人噁心。”
不過……
“對了邵北,焦師傅那邊這些天在幹嘛,你有他的訊息嗎?”
提起杜良工,顧謹謠就想到了焦樹田。
兩人都是她的師兄,但焦樹田的人品好像還不錯。
雖然不知道那位改了母姓的汪少逸怎麼會在他身邊,但根據焦樹田主動找他們組隊,出事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院,可以看出這並不是一個壞人。
紀邵北:“這些天我沒見到那人,不過上次他送你上醫院的時候跟我說過一些事情,他打算在南城這邊開個培訓學校,做廚藝方面的。”
焦樹田開廚校?
他不是想要踢館接手仙餚社麼?
當然,一邊管理仙餚社,一邊開廚校,好像也不衝突。
顧謹謠:“杜良工手裡應該有焦樹田的把柄,他想踢館沒那麼容易,說不準會惹禍上身。”
看見人家開車送自己上醫院的份上,顧謹謠想提醒一下那位焦師兄。
紀邵北卻說:“我覺得你不必要為這些事擔心,焦樹田既然想在這裡長期發展下去,肯定有解決的方法。一個杜良工都能將他打倒,那個什麼培訓學校我想也不用再開了。”
從杜良工那些蹩腳不動腦筋的小陰謀中可以看出,那人就不是個聰明的。
焦樹田傲是傲了些,但好歹能分清楚好壞。
這兩人當年都是郭坤的徒弟,真有什麼不好的事,大機率都是像杜良工那樣的人做的吧。
見顧謹謠還在沉默,紀邵北又道:“我看你師父的樣子完全已經將當年的事情放下了。現在他兩個徒弟要鬥,就讓他們鬥去吧。如果後面出現在有損郭坤名譽的事情,我們再看著處理。要是隻是那兩人之間的鬥爭,咱們不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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