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邵北不想讓媳婦參與到這些事情中,她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
顧謹謠點頭,“行,就這樣吧。明天你見了他,隨意發揮,我是沒什麼可說的,眼不見心不煩,以後不想看見他就是了。”
顧謹謠躺了下去,打算睡覺了。
現在小思銘也不在她房裡了,孫茵帶著孫子在兩個男娃的房間裡住,小安跟牛牛去對面宋時光那兒睡了,那邊有空餘的房間。
紀邵北上前為她掖了掖被角,“我知道了。”
眼不見心不煩嗎。
之前紀邵北還不想摻與那兩人的鬥爭,聽媳婦這麼一說,他覺得又應該去管管。
杜良工如果繼續掌管著仙餚社,時不時還會上一下報紙跟雜誌,不可能做到完全看不見。
真要看不見,只能讓他變得普通,就像是路邊的一粒塵埃,這樣就真的看不見了。
顧謹謠根本想不到她隨口一句話讓男人改變了主意。
其實她就是嫌棄了一下那人而已。
隔天晚上,紀邵北代顧謹謠去了鄉客居。
再回來,手裡拎著兩包補品跟營養品,都是杜良工賠禮道歉的東西。
既然要賠禮道歉,肯定得表示表示,所以紀邵北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了。
“對了,他說第六場的考核安排在這個星期六,還邀請你參加。我回絕了。”
顧謹謠點頭,她也不想再去考了。
出院之後,顧謹謠直接開啟了宅家模式。
星期天早上,她帶著娃娃們在院裡散步的時候,讓唐嫂去門口給她買了幾份報紙進來。
仙餚社的第六場考核顧謹謠沒有參加,但是郭保根參加了。
報紙上也有相關報道,毫無疑問,焦樹田成功晉級,完成了第六場的最終考核。
報紙上還說,焦樹田晉級之後向杜良工發起挑戰。
兩人的比賽將在下個星期六早上舉行。
自從上次孫茵出手之後,現在報紙上就算出現有關仙餚社的報道,都變得十分正常了,不再有陰陽怪氣,也沒有任何隱射。
而且不光是這一塊,別的報道也都好像清新了不少。
報紙上的八卦少了,多了一些嚴肅跟歌頌美德的資訊。
看來這一塊最近被嚴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