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客人,顧謹謠怎能真的給他準備兩個大饅頭呢。
飯沒辦法再煮了,顧謹謠就讓唐嫂加個大肉菜,再用麵糊攤一些薄餅。
都是一些簡單快捷的東西,加上有孫茵幫忙,不到半個小時,一大盤迴鍋肉,跟十幾張餅就端上桌了,加上原本的燉雞湯跟土豆大豬骨,飯桌上已經很豐富了。
雖然今天的飯菜不是顧謹謠做的,但因為用的都是店裡的油,姜彬一樣吃得非常滿足。
吃飽飯,大家都回房午休去了。
姜彬跟紀邵北又坐在客廳裡喝了一壺茶才走。
姜彬走後,紀邵北迴了房間,輕輕躺在媳婦身邊。
顧謹謠問他,“人走了?”
“嗯,吵著你了?”
顧謹謠:“天天睡,早就睡飽了,中午根本睡不著。”
剛剛她只是不想打擾兩個男人說話。
“對了,媽說你去過派出所了,那個女人現在什麼情況?”
碰上這麼一個精神有點問題的人,顧謹謠覺得也挺煩的。
紀邵北跟她說過一些關於案子的進展。
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那個記者的行為受人指使,但是他當時的確是有目的地衝過來撞人,而不是無意,很多現場的記者都可以作證,所以現在的責任方認定為那個還在昏迷的記者。
只是他沒有醒來,動機是什麼無法查證。
這個年代查案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證據一般來源於嫌疑人被審理後自己承認,或是別的目擊證人,所以各方進展都很慢。
現在找不出背後那位是誰,一切都是那個記者在承擔。
他現在雖然受了傷,但並沒有人給他負擔醫院費,因為攤上案件,報社那邊還停了他的職,包括工資那些都被扣下來了。
顧謹謠聽紀邵北說過,那個記者家裡條件不好,他一個人養著一大家子。
他母親有病,身子不好,需要人照顧,兩個兒女也還小,小女兒好像也有些問題,所以他媳婦也沒法出去工作,平時都要在家裡照顧老人跟小孩。
那人的生活擔子很重,按理不應該這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