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琳哭了,實在是氣。
氣自己沒本事,賺不到錢。
氣自己奈何不了他,連打也打不過。
在她眼裡,趙小鋼就像個潑皮。
這樣的人,還做店長,他何德何能啊。
鄉客居那個老闆娘,咋想的呢?
趙小鋼看見她哭,十分無語。
“明明被打的是我好吧!”她哭個什麼勁。
劉琳捏著衣袖抹掉淚,凶神惡煞地指著他,“那些人的糖,是你讓人收的對吧。”
她出一塊人家出一塊二,她出一塊二人家出一塊四,總之就是多兩毛,搞得她根本弄不上糖。
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很多人都不願意分糖出來了,畢竟要留著過年待客。
劉琳弄不上糖,生意就做不成了。
趙小鋼還以為自己挖了她家祖墳呢,將人氣成這樣,弄了半天是這件事。
“是我收的。快過年了生意好,我們店也要收糖不是。”
趙小鋼也不好說他是故意的,這女人兇成這樣,他覺得有點麻煩。
劉琳:“你放屁。”那麼大的店裡,一天得用多少糖啊,肯定是城裡弄的,怎麼可能差她這一點點。
他就是報復自己,他就是想毀了自己的生意。
劉琳又急起來了,左右看了眼,見路邊有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抱上就去砸趙小鋼。
趙小鋼感覺自己就像是碰上了一隻母老虎。
他說:“你別亂來啊,真將我打出個好歹,你以為自己跑得掉?”
劉琳:“大不了同歸於盡。”
趙小鋼:“……”
“一點小生意你至於要死要活嗎?當初要不是你跟蹤我,我怎麼會針對你,說白了是你惹我在先。像你這種商業間諜,我要是不採取一點手段,到時你摸到我們店裡來偷師,後果不堪設想。”
又說她是商業間諜,劉琳急得都跳腳了。
她說:“我不是什麼間諜,那天的事我就是一時糊塗,早就後悔得要死了。你這人真會想,還偷師!我做了嗎?我問你我做了嗎!
我什麼都沒做,都是你瞎想的,瞎想完就來整我。
趙小鋼,那天跟蹤你是我不對,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我向你道歉,你怎麼樣對我都成,讓我去派得出自首我也認了,可你不能這樣來掐我的生意啊!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會給別人帶來怎樣的影響,你有沒有想過你嘴裡的那點小生意是別人家的唯一經濟來源。你就顧著自己,你自私自私,還陰險。
你,你就是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