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一人在問話人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秦姐犯了什麼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姐的日子不多了。”
秦淮茹的心不由得狂跳了起來,她現在最不想聽到類似的話語,什麼叫日子不多了?
我秦淮茹要活。
“你趕緊給秦姐捶捶肩膀,你們幾個給秦姐揉揉腿,怎麼的?不樂意?這是秦姐看得起你們,要是再過幾天,你們想給秦姐安慰松骨都沒有了機會。”
“是不秦姐要出去了?”
說話之人的腦袋上又捱了一巴掌。
秦淮茹身上的裝備,是出去的態勢嘛,分明就是去地下見閻羅王的態勢。
“秦姐是要去地下搞地下工作了,什麼出去。”
“不明白。”
“就是死了,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死了可不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了嘛。”
秦淮茹的身體當時就是一震。
死了。
她秦淮茹就要死了,她還沒有看到棒梗娶媳婦生孩子,她還沒有抱孫子,說什麼也不能死。
“秦姐就是秦姐,說到死都這麼坦然,不像前面那幾個人,說到死就哭哭啼啼,被送走的那一天,還用手抓著鐵柵欄死活不想走,秦姐,我服氣你就服氣在這個地方,秦姐,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肯定將你舒舒服服的送走。”
秦淮茹迷茫的看了看那位女囚徒,這位女囚徒的話看似句句充滿了奉承,實則上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變成了鋒利的針刺,刺紮在了秦淮茹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令秦淮茹痛苦難耐。
“秦姐不是緩期兩年執行嘛,只要捱過兩年,就可以繼續坐下去。”
“話是這麼一個話,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是你剛才也看到了,秦姐又被提審了一次,這說明人家有了新的罪證或者別的東西,只要這個罪證或者別的東西被落實,秦姐就得提前吃花生米。”
秦淮茹的身體不由得繃直了。
被嚇得。
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
回來的路上。
秦淮茹還一個勁的瞎琢磨,琢磨自己是不是有啥事情被對方給知道了。
“你剛剛進來,不曉得秦姐之前有多威風,軋鋼廠知道吧?”
“知道,我聽說軋鋼廠裡面有個叫做傻柱的廚師,娶了媳婦,人家媳婦愣是好幾年不讓他碰,那個媳婦還揹著傻柱跟別的男人搞破鞋。”
“呸,這女人真的不要臉,這要是古代,就是浸豬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