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帶回了班房。
看著昏暗的班房以及熟悉的囚友,秦淮茹的心居然難得的泛起了一絲平靜。
說是平靜。
其實就是劫後餘生的那種快感。
秦淮茹有信心讓傻柱替自己背鍋,承認那件事是他傻柱所為。
這麼多年。
秦淮茹實質上已經看破了傻柱的本質,真如婆婆賈張氏所言語的那樣,只要是何家的男人,骨子裡面都會潛藏著一種喜歡寡婦,一心要為寡婦付出的基因,她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何家人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像釣魚一般的等著何家人自動上鉤。
何大清。
何雨柱。
那個不是為了寡婦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切,有些人還為了寡婦拋棄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當了那個負心的爹。
那索性就讓他們永遠的付出吧。
秦淮茹戴著腳鐐的坐在了她該坐的地方,她是緩刑兩年的死囚犯,馬甲或者別的地方都與旁的囚徒不一樣。
這與眾不同的地方,或許是秦淮茹在號子裡面受到敬尊的唯一理由吧。
沒有捱打。
也沒有挨罰。
很多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秦淮茹,吃飯的時候,也會自動將她們碗裡不怎麼多的湯或者窩窩頭分一點給秦淮茹,著急還有人替秦淮茹做些按摩松骨之類的營生。
這是看在秦淮茹快要吃花生米的份上。
秦淮茹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越是知道,心裡越是害怕,越是想要活著。
“哎”
一聲嘆息從秦淮茹嘴裡飛出。
旁邊的囚徒趕緊過來安慰秦淮茹。
說是安慰。
跟在秦淮茹傷口上面灑鹽巴差不多,句句不離那個死字。
“秦姐,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