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你一聲公主是給了你面子!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麼?”宴得濡上前,扣住白卿寧的下巴,逼迫她睜眼。
手中拖著一塊淡紫色的布條,問道:“這是我手下的人在寺廟地宮撿到的,公主看著可還眼熟?”
白卿寧順勢看去,眼神一跳,因為那個布條十分眼熟。
憶起那日自己暈倒,換衣服時好像聽見鈴兒說自己的衣服破了衣角。
而這個布條的顏色……
“不認識。”
白卿寧還是說。
“不認識?不是吧,我記得公主來時好像身著一身紫色衣衫來著?”宴得濡眯了眯眼睛,狹小的雙眼不放過白卿寧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若是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哦?是嗎?”
白卿寧本以為宴得濡會再逼問一番,沒想到他忽然鬆了手,又笑了起來:“下官也覺得如此,公主想出去麼?和下官去一個地方,事情完成之後,自然不會再拘著公主。如何?”
“你還會把我放了?不怕我回宮與皇上告狀麼?”
白卿寧問道。
“哈哈,公主說笑了。下官一心為民,殫精竭慮,若聖上當真認為下官做的不好,那也是臣的命了,怎會怕呢?”
聽到此處,白卿寧便料到宴得濡膽敢如此肆無忌憚,絕對還有其他的倚仗在。
心神急轉,既然宴得濡暫時不想要她的命,便看看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幫什麼忙?”
宴得濡咧嘴一笑,“公主出去便知了……”
繩子被砍斷,白卿寧活動了一下麻痺的手腳,站起身便打算和宴得濡一同出去。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手腳的不適之上,等瞧見那泛著寒光的匕首迎來時,宴得濡獰笑的臉已經到了眼前。
“去死吧!你該感謝我讓你死了也活動了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