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爹。”
顧輕言低垂眼眸,起身往外走。
顧輕歌打著飽嗝跟在顧嚴之身後去了書房。
剛進書房,顧輕歌就被顧嚴之扔過來的拜帖砸的一臉懵。
“爹,誰惹你不開心了!”顧輕歌揉著發疼的額頭,將地上散落的拜帖撿了起來。
這不撿倒沒什麼,一撿才發現不對勁。
這哪裡是普通的拜帖,全是紅色的媒人貼。
此時顧輕歌還不知道其中內容,只是笑的一臉壞,“這趕著給兄長介紹女子的媒人也頗多了些啊。”
順手翻開一頁,卻發現上面哪裡是顧輕言的名字,明明就是她的名字。
顧輕歌一臉驚訝地又翻了好幾本,均是她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
見顧輕歌一臉震驚,顧嚴之冷笑道:“看看,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管我什麼事!”顧輕歌也覺得莫名其妙,這事兒怎麼就扯到她身上了,雖然她日日去那望江樓,可是她卻是潔身自好的人,不過就是摸摸小手,掐掐細腰,其餘過分的舉動完全沒有做過。
畢竟她要的只是一個風流的名號,不是要一副得了花柳的身子。
“還與你無關?”顧嚴之聽著這話就來氣,“兩年前,你是不是在湖邊救了那王家姑娘!一年前,花朝節你又調戲那陳家小姐!半年前,流水宴席之上,你是不是做了詩句誇得趙家掌櫃的獨女只得天上有!”
“現在這些姑娘都非你不嫁!”顧嚴之一想起這事兒氣的想將顧輕歌給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