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意回到江寧縣,帶著人高馬大的楊氏,原先身手還算不錯的敘夏立刻就不夠看了。
她也不必要再走後門,直接從大門進去。
杜大福還是畏畏縮縮地站在門邊,蘇容意冷眼看他:
“杜莊頭若是閒著沒事,不妨寫個信去金陵,說說我的事。”
杜大福忙道:“不敢,不敢。”
蘇容意也不想去猜測他的膽小怕事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我說,你應該寫。”
蘇容意加重了語氣。
杜大福一愣,立刻摸摸鼻子低下頭。
“小姐,您要鬧到府裡都知道?”
鑑秋不解。
“是,我要鬧。”
她語氣中彷彿帶了幾分賭氣的意味。
忍氣吞聲,韜光養晦又能如何?
她僅有的資本就只有這個了,她又要怕什麼!
祖母也去了,薛棲回到了西北,她回到了一個人的日子,她根本不需要顧及。
“謝微的病拖不下去,他想什麼法子也沒有用。”
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這個他,自然是指謝邈。
她連名字都不想稱呼那個人。
“他可以逼我,我又為何不能逼他。”
她輕聲道。
讓蘇家對她更加不滿,謝邈又該用什麼姿態請她回去。
她倒拭目以待。
連夜裡,二牛又被帶到了蘇容意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