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師寶跟著後面出門而來,左右一番觀望之後,快步奔這院內的涼亭而去。
“師父!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啊?徒兒四處尋找無果,就來這涼亭碰碰運氣,想不到還真的一人到這裡來了啊?”徒兒師寶擦拭額頭的汗水,快步登上這石階進入涼亭之內而去。
“今日偶感身體有些睏乏,想來這涼亭靜靜坐會,最近這城內太多事情發生,想靜靜坐低下來好好捋捋,”玉泉子睜開眼睛,斜視著徒兒師寶言道。
“徒兒就站立在旁,師父有何吩咐儘管開口便是,眼下這府內恐怕也不太安全,咱們還是小心為妙吧!”徒兒師寶站立玉泉子身後,目視著前方言道。
這日落月升之時,內城縣衙早早就關閉了大門,就連聞訊前來拜望的鄉紳,也被東城守將陳付婉言謝絕,明日請早打發了回去。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幾日巴山城似乎有些混亂,被趕跑的官兵暗哨又開始活躍了起來,咱們要儘快找到他們的巢穴所在,將他們一網打盡,保證這城內城外的安寧。”東城守將陳付揮手示意手下,轉身往丁鴻的房間而去。
這丁鴻的廂房之外,西城守將候峰值帶著手下巡值,看到這陳付帶著手下過來,趕緊迎接了上來。
“陳兄!趕緊前去歇息吧!這三更時分才換崗,等下你沒有歇息好,下半夜就會一直打瞌睡,只怕是得不償失是也!”候峰值快步過來,彎腰抱拳對著陳付言道。
“沒事沒事!最近這內城太過安靜,恐怕正是這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最近幾日一直失眠至今,一兩晚上不睡覺不打緊的!”東城守將行到這門外,抬頭四處一陣張望了起來。
“陳兄!這昨日皇上天門樓遇襲,今日大當家的又昏迷不醒,這好像是不詳之兆吧!我今日雙眼皮直跳,不會真要出什麼事情吧?”西城守將候峰值摸著酸楚的脖子,搖晃著腦袋言道。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皇上遇襲之事恐怕是官軍所為,倒是今日這縣衙內的刺客,大當家一直昏厥不醒,倒是我想知道原因何在?”這東城守將陳付望去一眼這房內,轉頭對著候峰值言道。
“你的意思是大當家不是被刺客下毒,是其它原因發生的昏厥不醒,最近這幾日亂做一團,我腦袋都亂哄哄的起來。”候峰值聽到陳付言講此話,有些頗感意外問道。
“我可沒有說過這話哦哦?這大當家到底為何昏厥不醒?這刺客紛紛前來縣衙騷擾,至於其中的道理,我想還得過些時日自然會見分曉了?”陳付腦袋一陣悶疼,坐低下來這長凳之上言道。
“看來這解鈴還須繫鈴人啊?這刺客到底是誰?大當家又為何無緣無故暈厥不醒?看來不是我們眼看到這般,聽陳兄一席話,真的是茅塞頓開是也!”西城守將候峰值摸著下巴,不停地點頭言道。
“我腦袋生疼的很!先回去房間休息片刻,倒時候再來換崗,兄弟們咱們回去歇息去吧!”東城守將陳付眼睛都睜不開,搖晃著腦袋往走廊那頭的廂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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