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說罷,陳謹訥就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把那青瓷白玉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陳謹訥一詩誦罷,傲視眾人,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恕我直言,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
而方才的那些等著看他出醜的同窗們也都難堪的低下了頭。
韓立德更是驚得張大了嘴,都可以塞入兩個沙包大的拳頭。
這陳謹訥何時可以作出如此好的詩詞了?難不成他是故意露拙,想要扮豬吃老虎?
若是如此,他的心性和城府也太深了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陳謹訥和他一樣,都是文抄公。
只不過兩人不同的是,他是花錢買的詩,陳謹訥是白嫖的。
此刻,聽完那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木前頭萬樹春”的蘇子詹只覺得頭皮發麻,三魂六魄都是變得通透了起來。
一股磅礴的紫色真氣從他的周身激盪開來。
蘇子詹的氣質也是瞬間昇華,一身緋袍上還泛著點點金光,頗有幾分返璞歸真之態。
而那湧動的紫氣匯聚到了一起,居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虛影,慢慢變得凝實。
在蘇子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本命字——詹!
擁有本命字,這是二品——聖賢境!
亭臺下的書院學子更是沸騰了起來。
“蘇山長這是晉品了?”
“是呀,繼趙山長後,我書院又出了一位聖賢,可喜可賀呀!”
“大丈夫立世,當如此也,從今往後,子詹先生就是我的楷模,以後我定要見賢思齊,努力朝著他的方向去努力!”
“永年兄,不對呀!你前幾天不是還說你的楷模是李真卿先生嗎?”
“……”
“一詩晉品,如此曠世齊聞,居然為我所見,簡直就是三生有幸呀!”
“不過,諸位,這陳謹訥能以一篇詩詞幫助蘇山長突破,卻也是有過人之處呀!”
此言一出,眾人看著陳謹訥的眼中都是多了幾分敬佩。
不,更準確的是,崇拜!
陳謹訥一介學子,居然憑藉著一篇詩詞幫助儒道先輩晉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