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府芥子園。
段溪木咂了口小酒,滿足地搖了搖腦袋:“殿下,我們派在蕭子衍身邊的探子來報,那名小士兵所言非實,蕭子衍並未身負重傷,只是腰上被開了道口子,算不得什麼。”
蔣昆豪邁甩開膀子,跟他把酒碗一碰,聞言大笑:“他孃的軟弱小兒,那就把他身負重傷的事兒坐實!”
蕭子衍臨陣脫逃,畏死避戰,其膽識與氣魄都太過不足,與三殿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說罷,兩人同時看向蕭子勿,在等他的示下。
蕭子勿舉起酒碗,三人酒碗相撞,發出“嘭——”的脆響。
在他倆的目光中,蕭子勿淡淡啟唇:“正有此意。”
段溪木呵呵一樂:“既然你倆意見一致,那我就派人去辦了。”
趁著接蕭子衍的兵馬未到,卡個時間差,給他來一次真正的“重傷體驗”。
連追查兇手的機會都不給他,他若是追查,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蕭子衍只能悶聲嚥下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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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瑤之得到訊息之後,連百花宴都不想比了,吵著鬧著要趕往漠南,要親眼看到蕭子衍平安無恙才肯罷休。
不過,她的任性,很快就被穆成業狠狠鎮壓。
女兒家家,上趕著倒貼,像什麼樣子!
謝舞韻磕著瓜子,百無聊賴地嘆息道:“今年赴宴的人雖多,談得上名號的卻沒幾個,心慧郡主不知為何沒有赴宴,如今連穆姑娘都想罷工了,唉~”
“今年的看頭,可都在你身上了。你可是我心裡的最強黑馬!”
天雲把玩著蕭子勿刻的佛牌,上頭的薔薇花紋實在精緻,讓她愛不釋手。
天雲微怔,不知該如何回她才好。“我……你還是別抱太大期望的好。”
她還未想好到底上不上桐花臺呢。
她把蕭子勿的話奉若圭臬,他一句無心之語,都要琢磨半晌。
更何況他昨日態度不明,她還需要好好理理思路。
索性今晚還輪不到她出場!
昨日,童嬤嬤在分好隊伍後,又讓那一佇列全部上前,抽取出場的順序。
這也是品貌被定為差等的又一弊端,必須率先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