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會有一個瞭解的!”
對於慎珍珠的這番話,讓SKY聽得有些糊塗了起來,有些迷惑的望著對面的慎珍珠,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如果這個時候SKY要留意慎珍珠身後的張紫玉的話,就會發現,此時此刻,張紫玉的臉色變得十分的猙獰,眼神中彷彿包含著一種或是嫉妒,或是憤怒的神情,如果再仔細留意的話,在眼神的最底處,同時也蘊含著一種讓人警覺的氣息,因為,那是一股淡淡的殺氣。
雖然SKY並沒有發覺,但是不代表其他人感覺不到,尤其是當一個人的眼睛看不到東西的時候,那麼她的聽覺和第六感覺就會變得異常的靈敏。所以,在同一時間,當慎珍珠敏銳的聽到身後的張紫玉的呼吸聲漸漸加重的時候,慎珍珠那隻空閒的小手,忽然放到了背後,很是清楚的對著張紫玉作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這才讓張紫玉的氣息又慢慢的變得平穩了起來。
顯然,慎珍珠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言談高手,在感覺到SKY對於其他的瑣事沒有興趣的時候,便直接把話題拉到了音樂上面去了,從言談中,Sky驚喜的發現,這個名叫慎珍珠的絕美女孩,竟然對音樂有些相當不俗的理解。竟然可以和SKY在音樂的各個方面談起,而且見解也相當的獨到,如果不是慎珍珠說自己此時才年滿十八歲,差點就讓SKY以為慎珍珠也是一名音樂方面的權威人士了。
就在SKY和慎珍珠在音樂方面相談正歡的時候,SKY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對於這個手機鈴聲,SKY可是特別設定的,是母親全真淑的專用鈴聲,必須接聽的號碼。所以,SKY在對張紫玉和慎珍珠報了聲歉之後,便急忙走到了一旁,按下了接聽的按鍵,還沒等SKY開口,就聽到電話裡母親全真淑慈愛的聲音響了起來:
“紫寒啊!是媽媽!我現在和你的父親正在你的別墅裡呢!你現在有時間嗎?能回家一趟嗎?我和你父親有些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對於母親全真淑的要求,前世曾為孤兒的SKY,的,無論是任何的事情,家裡人的事情都是首要完成的。所以,在聽到母親全真淑找自己之後,便急忙點頭笑著說道:
“母親大人想找兒子,兒子自然是再忙也會有時間回去的!現在我也沒有什麼事情,這就回去!”
在結束通話了母親全真淑的電話之後,SKY快步走到了張紫玉和慎珍珠的面前,有些抱歉的說道:
“不好意思!張副總裁,慎小姐,我母親讓我回家一趟,可能有急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要先走一步了!”
說完之後,SKY也不管張紫玉答不答應,在例行公事的行了一禮之後,便轉過了身去,透過了身後黑衣人把守的會議室大門,快步離開了。
看著SKY漸漸消失的身影,張紫玉猛的一下把手中的咖啡杯摔在了地上,就連一直守候在外面的理事張真煥都嚇得急忙把身子縮了又縮,低垂著頭,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看得出,張紫玉對於SKY的“無禮舉動”表現的十分的氣憤。倒是一旁的慎珍珠顯得非常的沉穩,先是揮手讓黑衣人把會議室的大門關上,然後微笑著對身旁的張紫玉說道:
“張大哥,張紫寒只是家裡臨時有事,先走了而已!你犯得著這麼生氣嗎?呵呵,男人可是要有涵養的哦!現在的你,這可不是我平時認識的張大哥哦!”
張紫玉並沒有回答慎珍珠,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對著不遠處守候在會議室門口的黑衣人有些憤怒的說道:
“張孝天!張紫寒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攔住他?難道你沒看到我並沒有同意他離開嗎?你這個保鏢也太不稱職了吧?”
名叫張孝天的黑衣人很是恭敬的對著張紫玉鞠了一躬,然後語氣平淡的說道:
“對不起!張紫玉少爺!既然已經確定了他就是張紫寒少爺,那麼,紫寒少爺的去留,作為下人的我們,是不可以干涉的!不然的話,會犯大不敬之罪的!而且,張紫玉少爺,我們也只是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對於控制人的去留問題,並不是我們的職責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