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孝天只是默默的低垂著雙手,靜靜的站在那裡,此刻張紫玉的臉上再怎麼表達著憤怒之情,張孝天也是不聞不問,一副十分坦然的神情。
看到這裡,張紫玉心裡清楚的知道,在張孝天的心中,自己的地位是遠遠不如張紫寒來的重要的。
想到這裡,畢竟張紫玉已經是在家族生意場上混跡多年的老手,雖然有時候也是年輕氣盛,在見到SKY的時候也不自覺的把握不好心態,但是也是很快的調整了過來,彷彿又想到了自身的處境,於是輕輕的嘆了口氣,便不好再開口說些什麼了。只能揮了揮手讓張孝天開門離開會議室,留下張紫玉和慎珍珠兩人寂寥的坐在那裡。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一旁的慎珍珠雖然看不到,但是一向聽覺靈敏的她自然也會猜到七八分情況的,如花般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嫣然的笑容,輕輕的說道:
“張大哥,怎麼?有什麼煩心事嗎?其實也不需要這麼煩躁的!你也知道,我剛剛和張紫寒談了許久,發現他除了對音樂著迷之外,其他的事情彷彿是所會不多!張紫寒不像你,根本就沒有得到家族全力的,並且有針對性的栽培,也許他對於生意場的事還一竅不通呢!更不要說是其他更為複雜的事情了!我相信張老爺子是不會放心把偌大一個安東張氏交給他的!”
聽到這裡。張紫玉心動也是一鬆,但是很快又皺起了眉頭,有些無奈地開口說道:
“哎!珍珠!你也知道,我並不是正統宗室,我只是張氏的一個旁支,是靠著正統宗室的人丁不旺才得到的安東張氏第十三代第三順位繼承人的身份,對我自己的能力我是有自信的!可是,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又走出來一個張紫寒!老爺子當初可是可是當著所有人家族長老的面把張佑福掃地出門的!可是上個月為什麼還在家族會議上宣佈讓他的兒子張紫寒成為家族地第一順位繼承人?難道在家族裡正統宗室的血統是那麼的重要嗎?為什麼!為什麼!我兢兢業業為家族奉獻了這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只會玩音樂的小子!他的出現,讓我感覺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的!啊!我不服啊!我不服!”
說著。張紫玉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甚至是有些猙獰,雙眼通紅的望著會議室地大門,嘴裡面不時的喘著讓人心悸的粗氣。聽到這裡,彷彿對於張紫玉能有這樣的反應根本一點都不意外一樣,只是坐在那裡,表情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的說道:
“嗯嗯!張大哥,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這也是不能更改的事實不是嗎?不過,你還是要努力啊!我不相信張老爺子看不到你的表現!為什麼他會為安東張氏設立三個繼承人!而不是一個!我想他的心裡也是認為一切是皆有可能地!能從幾十位張氏旁支地成員當中脫穎而出成為第三順位繼承人。張大哥,你是有能力的!”
說到這裡,慎珍珠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臉上頓時變得通紅,聲音猶如蚊子般大小的說道:
“你還算好的!還有可能努力一下!我呢!剛從英國過來,就被告知自己已經成為了家族的犧牲品,成為了一個毫不認識的人地未婚妻!而且是根本不容許,也無力反對地!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聽到這裡,張紫玉地臉上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突然站起了身來。跪坐在慎珍珠的面前,緊緊地握住慎珍珠的柔荑,迫切的說道:
“珍珠,你不能是張紫寒那小子的未婚妻!你不能嫁個張紫寒啊!你知道我的心意的!自從去年在家族晚宴上見過你之後,我就不由自主的愛上你了!為了你!我可以奉獻出我的一切的!”
聽到這裡,慎珍珠絕美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但是還是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
“張大哥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不過。很可惜,你不是安東張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張紫寒他是!所以。對不起,我沒辦法接受你的愛!”
這句話對於張紫玉的殺傷力絕對可以用巨大來形容了,在慎珍珠說完之後,張紫玉的臉上頓時更加蒼白了起來,有些茫然無助的站起了身來,不住的向
,然後頹然的坐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沙發上,兩眼無神處一臉苦笑的慎珍珠,面帶失落的自言自語的嘶吼著說道:
“張紫寒!張氏宗孫!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他!珍珠!難道我這輩子真的就只能站在遠遠的地方望著你了嗎?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
聽到張紫玉如此失態的聲音,坐在休息椅上的慎珍珠也不免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嘴裡也同樣自言自語般呢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