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功與將武功練到極高的境界是兩回事。
一個愛武功的人見到認識的武功高手在某種心思的驅使下,想要請教一番,沒什麼問題。
可一個普通人將這種沒有絲毫價效比的奢侈品練到了頭,這問題就大了。
如何將這合理的解釋呢?
謊稱做了哪個實驗室的試驗者?
這個理由太過顯眼,對佛能·河百而言隨便一查便能夠查得到,不光無法有效的糊弄,甚至還有著破壞目前大好形勢的風險。…
可除此之外,張寶仁思來想去卻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的這身武功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正當理由。
如果幹脆只表現出目前顯露出的境界,不顯示真實的境界,半吊子如何在交手的過程中將鑰匙從已經將武功練到巔峰的人身上拿到手?
如假意請教,中途變臉,這就又變成了強搶?又何須繞這麼一大圈子?
除非是佛能·河百能夠體貼的,將自己的武功境界壓低…嗯,這似乎是一個思路。
張寶仁忽然想到了之前向女警討教的時候,似乎聽她說過,他們這幫人在進行比武遊戲的時候,因為男女之間的身體構造以及體重的影響。
為了公平起見,男女之間的比鬥基本上會選擇以招式為主的‘文鬥’。
如果能在這種特殊規則下進行比鬥那就完全符合預期了。
不過這卻是不太好辦啊。
…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目前一切的假設都設立在那一把鑰匙佛能·河百會一直隨心攜帶之上。
但也有可能鑰匙只是其這一次經過把玩後偶然放在了口袋,可能下一次不知道就跑到哪裡去了。
畢竟只是頭一次在其身上感應到了鑰匙,還有一些不確定。
要是碰見這種情況,再怎麼偷,再怎麼謀劃也是無濟於事,需要另行再做打算。
現在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是一步。
如果實在不行,那便只能透過最後的手段,強行的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