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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舔犢(十五) (1 / 5)

新科的探花郎長跪不起,聽著岳父母苛責備至,聽到公主說要去宮中請旨太后悔婚,再聽到武昌侯問及:“太后賜婚難道也辱沒了你?”

康寧到底哪裡不好?活著的人一切往前看只怕是人人都想。一株臨風玉樹也要吃喝拉撒,不可能喝風飲露。

嬌縱的人到處有,一直嬌縱到老的人倒是不多。坐在錦榻上的妙姐兒看看兒子窘的白玉一樣的面容上是明顯可以看出來的通紅,現代自由戀愛與古代包辦婚姻比起來,到底是哪一個離婚率更高?

包辦婚姻的癖病是多有不認識不瞭解的,自由戀愛卻是閃婚太隨便的多,論起來未必一個就不如一個。

家裡唯一支援朱閔自己挑一個如意的,就是母親妙姐兒。到這一會兒,妙姐兒也覺得自己大意,不應該由著兒子挑選,做父母的只要不是太糊塗和太跟不上時勢,看人的眼光應該是比孩子強一些。

再看一旁坐著的朱宣,雖然是從情面上是不能干涉親家這樣責備兒子。一向好勝的南平王也尷尬的不行,是幾時我的兒子讓人貶低成這樣。

公主和武昌侯把氣出足了,這才算是罷了。為這門親事先是太后阻撓,康寧郡主雖然不是公主,按父親武昌侯的話來說,比公主還要大呢。在太后眼裡,天下無人能配得上。這是喜歡人的抬愛,並不是康寧郡主就是一個完人。相反來說,閔小將軍也不是獨一無二的千里難挑的一個人。

房中人生氣的生氣,尷尬的尷尬,齊文昊和端慧郡主不用說是尷尬的,毅將軍向來在岳家是吃得開。三弟的岳家當著一家人這樣指責,父母親尚且不說話,毅將軍也只能低頭聽著。

一直到最後,武昌侯才先明白過來,衝著公主使一個眼色,南平王坐在那裡只是沉著臉,這個人只能佔便宜就不能吃虧,他聽著這一時他能舒服?

高陽公主是明白武昌侯的意思,可是細想一想這父子兩個人讓自己都難堪一回。少年時是為朱宣,如果不是嫁給武昌侯,嫁給別人或許是更諂媚,或許事事記仇;面前長跪的這一個少年,實在是讓長輩疼愛,只是這種傲氣,覺得自己有已無人,就大可不必。

還是妙姐兒勸解開來,是吩咐兒子:“給你岳父母賠個禮,明兒還要去宮中見太后呢。”就是出遠門也到回來的時候了,沒有兒子下大定,打發出門一走半年的吧,就這個原因太后聽到已經是不悅,南平王府只有這一個人不成?

隨著母親吩咐,朱閔膝行一步對著公主和武昌侯含愧拜伏道:“都是小婿的不是,惹父母親生氣,惹岳父母生氣。”從進門聽訓聽到這一會兒的朱閔這才有淚珠出來,藉著起身拭去,心中只是希望沒有人能看到。

高陽公主和武昌侯重新轉怒為喜,眼前這樣一個佳婿就此服軟,不由得夫妻兩個人重新樂開懷,再看看齊文昊和端慧郡主,對朱宣和妙姐兒道:“這一對小夫妻一定也會象文昊和端慧一樣要好的。”

“那是一定的,”朱宣這才開口,面上笑容猶不自然,今天真是人丟大了,全怪地上跪著的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為朱閔訂郡主原本並沒有什麼不好,兒子自己三挑四挑的挑意中人,他那樣的意中人只得書上有,就是落shen下凡來,難道不打嗝不放屁不做一切不風雅的事情,這孩子自小就儀表出眾,被人吹捧過了頭。

由兒子親事,朱宣想到侄子們的親事,二弟三弟近年來人近中年都大懂事。朱輝挑中月影也是先來對長兄說過,至於朱明更是回過方氏來的親家姑娘的事情,直接對長兄進言:“咱們這樣家,親事當然是由長兄長嫂作主。”

給兒子訂長公主府上的康寧郡主尚且覺得不好,那侄子們由伯父來許親事,要鬧起彆扭來更是有理才是。想到這裡,朱宣又重新怒容滿面,對著地上跪著的兒子冷冷看上一眼,還是高陽公主笑容滿面的道:“你起來吧,出去這些天哪裡有家好,回你房裡歇一會兒吧。”

齊文昊和端慧郡主、毅將軍一同陪著出去,房裡兩對親家重新敘過禮儀來,這一場親事牢牢繫住這兩家人,這是一個不可以再忽略的事實。

房外的小丫頭來聽信的倒是不少,先看到小王爺們小侯爺和郡主一起出來,想著這就無事。猶有人要再聽一聽,不當值的也候在房外。

一時房裡喚人換茶,小丫頭平沙進去再出來,銀文坐在廊下招手含笑命她過來,因到面前才悄聲問道:“太夫人適才喚了我去問話,問這房中發落的如何,我只如實回答,後面的我倒不知道,”

廊上廊下散站著媽媽們和丫頭婆子們,看到銀文命平沙過去問話,雖然是不過來卻都是有笑容眼睛往這裡看。

平沙未開言先用小手撫一撫自己胸前,一隻手裡猶是拿著茶盤子,撫上幾下這才小聲道:“我的佛爺,可是嚇死人了,王爺拉著臉,王妃也不是往日和氣的模樣,長公主和侯爺一直在數落閔將軍,”

說到這裡,平沙微有些面紅,閔將軍風姿儀表向來是為丫頭背後所津津樂道,丫頭春心大動心中無人時,當然也有想一想閔將軍的。微面紅的平沙悄聲告訴銀文:“總算是後來閔將軍賠禮,行過子婿之禮,這件事情才算罷了。”

話裡有酸意的平沙想一想閔將軍也訂親,訂的還是顯赫正當時令的康寧郡主,做丫頭的心裡也覺得酸酸的,從此以後不再可以背地裡要怎麼想閔將軍就怎麼想了,讓小婢怎能不心酸?

一手指頭輕點在平沙的額頭上,卻是銀文低聲笑罵道:“你這個小蹄子倒也知道什麼是子婿之禮,在這房裡沒有半年,到是學的快。”銀文聽說事情這就算了結,也出一口長氣唸佛道:“這倒也罷了,剛才太夫人和老侯爺喊我去問,也是不高興呢。”

一語未了,院外走進來太夫人房裡的人,獨銀文現在算是王妃身邊親侍的一個頭兒,就走過來向銀文道:“太夫人和老侯爺要閔將軍過去呢。”

“適才聽訓多時,已經回房去了,想來換過衣服就去太夫人房中請安的,有勞姐姐貴步,再去閔將軍院裡看一看吧。”銀文趕快站起來回過話,兩個丫頭都是含笑,這就分開。

獨平沙是和院中小丫頭一般的擔心,跟在銀文身後又追問一句:“銀文姐姐,太夫人喊小王爺去,不會又是訓斥吧?”

“獨你這些兒上心,”銀文回身來笑斥道:“還不快去當差去。”銀文去忙自己的去了,平沙一個人立於這廊上,不由得憂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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