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國和英國科學家費盡力氣,試圖破解“金唇”的技術秘密,以仿製出同樣的高效能竊聽器,但最後都是枉費心機。
時至今日,內藏“金唇”竊聽器、造型精美的國徽,仍舊陳列在cia博物館內,供後人回味m國這段“恥辱”的歷史。
在冷戰年代,發現竊聽器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同時由於蓋答裡.卡米爾夫少校的城市聖戰者聯盟,主要是在山人伊斯蘭共和國首都喀布林堅持抵抗,、isi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大敢直接攻擊城市聖戰者總部夏宮的。
正因為上述原因,毛蟲才判斷雖然竊聽器被發現,但“閃電”因此撤離的可能性並不大。
果然,在眾人搔首踟躕般的焦急等待中,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分,克格勃總部的電報終於來了,“如無其它證據證明已經暴露,派遣小組應克服困難,堅持在白沙瓦戰鬥!”
看到這封官僚味十足、口氣霸道的電報,虞松遠和隊員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大家心情大好。當然,對毛蟲自然也就多了一絲敬畏。對她的領導,也不再有牴觸情緒。也不想想,堂堂西亞、西南亞mlh的二號人物,會是簡單人物麼?
雖然毛彥愷命令冬眠,虞松遠還是決定,不能坐以待斃,在冬眠期也要有所作為,先瞄準“訊號旗”的閃電小組,悄悄進行戰前準備。
拉納來的當晚,虞松遠命林濤和柱民負責保護蓋茨莊園安全,他和劉國棟兩人,在明媚的月光下,悄悄進入了隔著十幾個街區,約有好幾公里遠的法國領事館。
法國領事館其實就是大學城旁邊諸多豪華住宅中的一座,是一座略顯豪華的獨立莊園。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建築雕塑過於性感撩人。
古堡正面兩角上,各有一座造型生動、搔首弄姿的歐洲裸女雕塑,引人遐想無限。近百年日曬雨露,雕塑穿上了綠衣(苔蘚)。潔白的月光下,其奔放的姿態,更透出些許**之感。
“訊號旗”的“閃電”小分隊潛入白沙瓦後,他們飛簷走壁,來無影去無蹤,頻頻襲擊訓練“聖戰者”的西方國家機構、人員、聖戰者訓練營等軍事目標,讓這裡的夜晚開始變得很不安寧。法國使館駐白沙瓦的領事,年初就已經撤回伊斯蘭堡法國大使館。
不得不承認,“閃電”非常“專業”,他們攻擊精準,從不攻擊非軍事目標,從不會傷及無辜,對平民基本無擾。即使在山人伊斯蘭共和國境內,第40集團軍也從未發生過攻擊、屠殺無辜百姓的事。“閃電”的到來,對白沙瓦居民和山人伊斯蘭共和國難民來說,這裡的夜晚與過去沒什麼兩樣。
現在法國使館駐白沙瓦的名譽領事,是聘請的一個“清真之國”中年商人。
名譽領事的父親是前外交官,本人經營紡織品國際貿易,是白沙瓦的富紳大戶,是上流社會的頭面人物之一。他受聘擔任名譽領事,法國使館並不給他開工資,而他利用這一便利,對開闢與歐洲的貿易,實惠很多。
虞松遠和劉國棟開著拉納的花花綠綠的皮卡,攜帶防毒面具、簡易氣瓶,來到位於大學城的豪宅區。這裡都是富裕階層住宅區,不象老城區、新城區那般喧囂,沒有一座座難民帳蓬。才晚上十點半,街道整整齊齊,卻十分安靜,只是偶爾會有行人車輛匆匆而過。
一所所高大的獨立建築,院牆大門上都上著鎖,只有門牌上的主人名字,顯示著這是有住戶的。法國領事館在所有的建築中,並不出眾,它僅是這眾多的豪宅中的一座。只不過,規模比其它住宅要稍大一些,風格要奔放一些。
劉國棟將車停進街角一處公共停車場內,兩人悄悄來到領事館後面圍牆外。白色的圍牆約有三四米高,兩人悄悄翻進院子,圍牆下是一片私家停車場。院子內闐無人跡,只有路燈孤獨地閃著一團亮光。原來這是外院,裡面還有一道白色的高牆。
兩人悄悄推開裡面圍牆上的一扇門,只見內院豁然開朗,別有洞天。一片大得可以踢足球的草坪就在眼前,花花草草在夜風習習中,顯得風姿綽約。遠處的花園內燈光閃爍,遮陽傘下面一群桌子椅子,高朋滿坐。空氣中,瀰漫著絲絲美酒的酸香味。
此刻,名譽領事和夫人正在招待貴客品酒、觀花、賞月。
儘管伊斯蘭教義嚴格禁酒,但此刻桌子上,廚師們親手製作的精緻動人的西式糕點,熠熠閃光的高腳酒杯,琳琅滿目的各式酒品,從長條桌上高高矮矮一大堆瓶瓶罐罐可以看出,似乎啤酒、紅酒、金酒、伏特加、威士忌等應有盡有。客人們也都優雅地端著酒杯,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