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音樓眼底的慌亂幾乎要溢位來。
她硬著頭皮衝樓下大聲回道:“別聽她瞎說!我啥都沒藏,我洗澡去了!”
眼前的慕喬年正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看,也不知道剛才鹿音樓和寧弦竹的談話他聽進去了多少。
鹿音樓頓覺尷尬,聽著樓下沒了動靜,寧弦竹像是走了,慕喬年才開口問道:“你沒談過戀愛?”
要是放在慕喬年沒出事之前,他八成對她的事不感興趣,根本問不出這樣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兩人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原因,好像交流沒有一開始那麼疏離了。
鹿音樓知道慕喬年八成是不信的,在慕喬年的印象裡她肯定是個和長相相符的水性楊花的粗鄙女人。
她也沒為自己辯駁,又想到剛才寧弦竹提起了那件事,她頓時不滿道:“你怎麼偷聽別人說話啊!”
慕喬年淡淡的說:“你倆在院子裡說話聲音那麼大,我想聽不見都難。”
鹿音樓一時噎住,氣都沒處發,她只好故意挑刺問道:“不關你的事,那你談過嗎?”
慕喬年聞言沒回答。
鹿音樓立時來勁兒了,專門撿著慕喬年平時最討厭別人打探他隱私的那些問題說:“你真沒談過啊?可你不都三十多歲了嗎?”
慕喬年面露不悅:“三十歲很老嗎?”
“不算老,就是不怎麼年輕吧。”鹿音樓自從救了慕喬年之後,她整個人都支稜起來了,“怪不得你過的那麼清心寡慾,跟昌平湖湖邊坐著釣魚就能釣上一天的小老頭似的。”
慕喬年:“……”
鹿音樓說完就無視對方鐵青的臉色,她哼著歌回房間洗澡去了。
然後鹿音樓洗完澡拿著西瓜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