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孫大海等一眾人外派,新提拔的幾個幼軍太監大檔,畏懼於聖母不敢生事,竟然就束手無策了。
置他於何地。
如果不是這幾個太監的失職,根本不會有些許事的發生。
“十二個人,奴婢已全部將其杖斃。”
“讓田義挑些新人來,著孫大海等人好生調教,告訴新人們,老人是如何做事的。”
朱翊鈞起身,伸了個懶腰,有點疲了。
“三日別送奏疏來,乏了。”
歇息了三日,朱翊鈞召來張居正。
賜座,上茶。
張居正冷著臉不說話,朱翊鈞只是笑。
“先生如今可知道,弟子還是更愛吾師的,當著滿朝文武,說新政才是國家根基。”
“臣如何敢稱帝師,不勝惶恐。”
“哈哈,先生小兒態了。”
“不敢比陛下英武。”
李現一側身旁服侍,聽到兩人的對話,內心暗自感嘆。
也只有張居正才有這份殊榮,能在皇上面前抱怨,換做他們這些人,哪裡敢做此姿態。
前番那孫隆到是看得準,出手果斷,竟然能使動張居正為他隱晦說話。
“朕思來想去,新政之艱難,唯在人心,人心之變,實乃不可摧,所以朕有了個法子。”
張居正聽到這話,收起內心埋怨,好奇的看過去。
“朕要立新政課。”
聽到新政課三字,張居正內心恍惚,半懂不懂。
“先從新科士子開始,觀政學法的同時,還要學新政,懂新政,新政學得好,那就早點放出去做官。
新政要是學的不好,那功名也就別要了,遣回原籍兩不相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