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張美娘那傾城的臉蛋兒霎時通紅一大片,似是要滴血。
她在又羞、又愧、又怒三種情緒的夾攻之下,直接崩潰,兩手捂臉,嬌軀倒在榻上,一抽一抽的,尖叫聲中夾雜著一絲哭腔。
搞了半天,那晚的無禮之人還真是她!
是她奪走了蘇賢的清白之身。
蘇賢揚言要她賠償,的確有理有據,並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娘娘終於想起來了?”
蘇賢始終維持著咧嘴的笑容,趁張美娘雙手捂臉之際,他抓住機會往前走了許多步。
“你……你別過來!”
豈料,張美娘雖雙手捂臉,但並未捂嚴,她發現了蘇賢往前行走的小動作,於是立即坐起,並抬手阻止。
不過,她這次沒說“不準”的字眼兒。
而是變成了“別”。
這一兩個字的變化,帶給蘇賢的卻是“她在求饒”的解讀。
蘇賢心情頓時無比暢快,依言在原地停下,繼續笑問:“娘娘終於想起那晚的經過了?晚生並沒有亂說吧?”
張美娘面色依舊緋紅,滾燙滾燙的,面對蘇賢的逼問,她自知無法反駁,只得低頭皺眉頭道:
“那你來幹什麼?來看本宮的笑話嗎?”
“……”
床底,陳可瑤豎起耳朵聽了許久,可越聽越迷湖,不知蘇賢與張美娘在討論什麼,還有那個“那晚”,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可瑤一頭霧水,想不明白。
但沒辦法,她總不可能鑽出床底,讓蘇賢與張美娘為她解釋明白吧?
她只能一臉疑惑的繼續躲在床底,一動不動,靜觀其變。
……
“晚生此來,並非是要看娘娘的笑話。”蘇賢順勢又往前走了一步,接著道:“晚生聽說,娘娘病了,晚生因學了一些醫術,正好可以為娘娘瞧病。”
“你別再靠近了!”張美娘眼睜睜看著蘇賢逐漸迫近,心頭愈發慌亂,可除了出言阻止,她別無他法。
“娘娘眼花了吧?晚生並沒有靠近啊。”蘇賢在那睜著眼睛說瞎話。
張美娘抿了抿唇,懶得與蘇賢胡扯,皺眉道:“本宮沒病,你回去吧,本宮不需要你的關心!”
蘇賢絲毫不為所動,笑道:“若娘娘沒病,那為何要來南陳?”
“本宮來南陳是為了……”張美娘差點脫口說出“是為了見你”的心裡話,可這種話她怎說出口?
怎地,你千里迢迢遠從蜀國而來,就是為了見蘇賢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