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先生想到……或許根本沒出鞘。
他站在小路邊緣,背後是青竹成林,此行往來就一條直徑,退路去路分明。
縱橫家抖了抖衣袖,青葉飄落,他認出對方是誰了,這把刀,這份氣勢。
“臥虎。”
他喚出對方身份,心頭一沉。
……麻煩了,此人不再我預料當中,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不在棋盤之上,卻屢次在棋盤外殺了我數枚棋子。
白離大刀金馬的坐在只剩下半截的牛車上,背後是那具棺材。
他說:“你既識得我,也該知道,我為何而來。”
青衫道人語氣和善道:“何不各退一步?我許你把人帶走……”
白離嗤笑:“你以為我是跟你談生意?”
他右腳踩踏著地面,泥土地承受不住這股力道而凹陷數寸。
“你知道我是臥虎。”
“那就該知道,我出現在這裡,意味著什麼……”
“斬妖司不是衙門,而是維護人道底線的最後一把利劍,要麼不需要管,要麼……斬無赦。”
左手持鞘橫於前。
白離語氣低沉:“我從不跟恐怖分子談判!”
第五先生太危險了,更遑論他是個縱橫家。
聯想到姜東山中的縱橫術以及他的悲慘下次,白離就不禁頭皮發麻,這種術法根本是防不勝防。
得殺!
必須得殺!
兩人之間本就不存在妥協餘地,哪怕是第一次見面,但雙方之間已經暗暗交鋒了好幾次。
種下了因,結下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