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茵捏捏星砂,這法器煉製仔細,賣相頗佳,令人喜愛。
「你最好祈求他別改。」
「怎麼?」
「我要在你這裡住一陣子。」
「啊?」魏茵翻個白眼,「隨便你吧,小心你死了沒人給你報仇。」
兩人話題數轉,張崇把這幾年發生的事都給魏茵說了。
她聽著還是挺有意思。魏茵坐起來,她很久沒出過宗門了,平時都是修煉、煉陣、煉器。
她爬兩下,湊到張崇臉上揮手,被後者格開。
「我只是看不見,又不是瞎了。」
「可憐可憐,那我明天就勉為其難陪你去一趟盈德殿好了。說起來,這種事本來該是小九乾的。用完就甩,胡老頭說的還真是有點道理。」
「我自己都只能靠運氣活命,如何還能顧得上她?況且修行本就是自己的事情。」….
「嗯嗯,隨你怎麼說都行了。」
張崇可以想象魏茵現在的表情,已經是想捏拳頭了。
「胡閣主說了什麼?」
「他說你們這些散修各個陰險狡猾,叫我少與你來往。非要來往,那也別想著什麼情誼,得用利益栓住你,拴不住就要把你一腳踢開。」
張崇琢磨了下,品出一點味道來,原本就不甚明亮的眼睛又灰暗了些,只有神觀術映照出的靈光痕跡在最深處流動。
他笑著回
:「說這話的人,好像與他口中的散修也沒什麼分別?」
魏茵看張崇臉色有點陰沉,心知話說快了。她跳起來對張崇說:「張崇,你完了,我要把這話告訴胡老頭去。」
「隨你吧,快給我安排個住處,這樣胡閣主來問罪還不必到處去找我。」
他擺擺手,神情沒有變化,腦袋裡想著事情。
「借住可以。不過最近來找我玩耍的師姐師妹還真不少,客房不夠了,不如安排你們擠一擠?」
張崇心裡想著事情,魏茵的話從他耳邊流過,他腦海中忽是閃過一個身影。
張崇沒了思路,白了魏茵一眼,「少說屁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