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得就歸誰,也是有這麼一條規矩。一頭一階中期的嘯月狼不值多少靈石,王孝庭也沒多說什麼。
時值傍晚,張崇五人趕到了一個山谷外。張崇遙看谷內,見其中長滿了一種與蒲公英頗為相似的靈草,暗道:這就是血絨花了吧。
王孝庭看過之後說:“還沒到時間,還得靠近些才能估計成熟時間。”
溫鐸:“嗯,王兄說得沒錯,我們再靠近一些,注意隱蔽身形。”
王孝庭手往斜上方一指,說:“那片山坡居高臨下,草木茂盛,去那裡吧。”
“嗯。那裡倒是不錯,咱們走吧。”
五人剛至坡下,溫鐸忽然舉手,示意張崇幾人停下,而後他向前面一拱手。
王孝庭揮手摸出七言如意筆,張崇拿出中品飛劍握在手中,左手食中二指又夾住一張金剛符,一臉戒備之色。
“不止是何方道友當面,在下黃葉谷溫鐸,幾位道友可否出來一見?”
一株古樹的樹冠中傳來聲音,“原來是黃葉三友,久聞大名。”
而後四個人從樹冠中飛出,落到張崇五人面前,三男一女,同樣是法器在手。
為首之人開口言到:“在下沂北郡胡敬義。”
“原來是沂北郡胡家,失敬失敬。”
胡敬義:“明人不說暗話,溫道友也是為了下半夜的妖獸來的吧。”
溫鐸:“沒錯。”
“五五分,如何?妖獸屍體我們各取一半。”
杜鵬的大嗓門忽然響了起來,“五成?你們只有四個人,也敢開口要五成?不可能!”
他轉頭對溫鐸說:“大哥,不能答應!”
“二弟,你別急。”
“胡道友,山裡有山裡的規矩,不論這家那戶,論的是實力。”
“溫兄莫不是要與我兄妹四人比個高下?恕我直言,只怕憑你們五個還拿不下我們。”
既然組成隊伍,張崇和王孝庭自然是以煉氣九層的溫鐸為首,只要不是坑他們兩個,溫鐸的決定便會是他們五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