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張崇和王孝庭御器來到斷頭峰。此峰的山頂似是曾被人擊碎,不知所蹤,只留下凹凸不平的斷口。
張崇二人落到山頭,見溫鐸三人已經到了。
王孝庭帶著張崇走過去,抱拳一禮,“有勞三位道友久候。”
溫鐸三人還禮,說:“我們也是剛到,咱們這就出發吧。”
“好。”
五人掏出飛劍,各自踏上,往青巫山脈飛去。溫鐸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張崇和王孝庭的飛劍。
中品?
他可是記得上次見面時,王孝庭的飛行法器還只是一把下品飛劍。還有這個張崇,年紀輕輕,經驗幾乎等於沒有,也是用得中品飛劍,會是什麼來歷?
溫鐸三人中除了溫鐸腳下飛劍乃是中品法器外,杜鵬和耿明義的飛劍都只是下品。
因為時間有些緊,所以張崇五人才會選擇御器飛行。等稍稍深入青巫山脈外圍之後,溫鐸便讓大家落地,恢復法力,準備徒步趕往那片血絨花生長之地。
在青巫山脈中御器趕路是一件極愚蠢的事,那樣會使自己暴露在無數妖獸和修士的視野之內,極其危險。
一個時辰之後,五人恢復完法力,立刻又繼續深入山脈。
雖然一行五人中四個都是老手,溫鐸還是不免時刻提醒大家注意妖獸。同時告誡眾人發現那片血絨花的可能不止他們一行人,要時刻注意可能會爆發的戰鬥。
張崇動用輕身術,王孝庭四人使用神行術,大家速度都是不慢。逐漸深入,張崇也是注意到周圍樹木的年份越來越高了。地上落葉堆成的淤泥也越來越厚。
趕了一天路,夜幕降臨之後五人便停下休息,生起篝火。
篝火點燃之後,溫鐸又從乾坤袋內拿出一塊木頭丟進火堆中。
張崇:“這是何物?”
溫鐸頗為豪爽的一笑,“張兄有所不知,這片地區有很多火毒蚊,能悄無聲息的靠近修士,若是不注意,它甚至能瞞過修士的神識。它吸血之時回在人肉身中注入一種奇特的火毒,麻痺感知,一階解毒丹也解不了,有些麻煩。”
王孝庭接過話來,接著說:“而溫兄這截留雨木兼具木、水兩屬,燃燒的氣味能夠驅趕火毒蚊。”
“王兄所言不差,火毒蚊不喜水屬,不過它的幼蟲卻是生於水中,不得不說造化奇妙。”
張崇:“多謝溫兄解惑。”
“小事而已,何須言謝?張兄客氣了。”
次日又是趕了一天路,期間五人遇到了一隻一階中期的嘯月狼,杜鵬搶先出手,將其斬殺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