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棚怎會無故失火?”
“不知道,管家正在查呢。”喬西州頓了一下。“我總覺得,並不是意外。”
杜子央往嘴裡送了兩顆脆香的花生米。“不是意外?那是人為縱火咯?”
“這幾日,似乎常有意外在我周圍發生。”
喬西州細數了一下,這半月來他在街上時,時常會飛來橫禍,府中也是意外連連,五天前他有事坐馬車出城去,連馬車的輪子也被人動了手腳,結果馬車差點衝進湖中。像是有人暗中在跟他玩一些見不得光的小把戲。
杜子央聽完便笑出了聲。“你是不是倒黴鬼上身了,要不去寺廟裡燒香求個符來保平安?”
喬西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跟你說正經的呢!”
“咳,我開玩笑罷了。”杜子央收斂住了嬉皮笑臉的表情。“可能是你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仇家呢?”
話音剛落,杜子央的耳邊就擦過一陣風聲,喬西州眼明手快的截住了那枚暗器。
一支響鏢夾在他的雙指之間,鏢尾還綁著一張紙條。
杜子央僵在椅子上,拿著酒杯的手忍不住後怕的抖了兩下。想到自己的腦袋若是剛才稍微偏移一點,就當場斃命了。
“這……這………這怕不是普通仇家。”
喬西州解開了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血債血償。
“血債?”杜子央拿過字條仔細看了看。“你欠了什麼血債?”
“我在戰場上殺過的人不知凡幾,你說呢?”
喬西州將字條揉成一團。“他若是想尋仇,只管光明正大的來。”
“照這樣來看,這人就喜歡躲在暗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得小心提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