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百時祟親自送昶臨到門口,簡單寒暄了幾句。清若則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幾乎希望自己可以隱藏起來。
百時祟瞟了她一眼,特意讓出了些空間來。“那,老臣就送到這裡,想必若兒和殿下還有話要講。”
幾句話,就突然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
清若不大情願的往前走了兩步,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夜裡涼,殿下早點回宮吧。”
昶臨靜靜盯著她。“妍兒就讓她留在這裡叨擾幾日吧,我看她玩心起了也不想回宮。”
“嗯。”
一陣尷尬的沉默後,他又說道:“你打算何時回宮?”
清若反問道:“殿下希望我回宮嗎?”
“如果我不希望,今日就不會來這兒了。”
他血脈裡的心高氣傲,是說不出道歉的話的。清若只當作這是他變相的示好,這不過這示好背後的動機,她卻猜不透。
“殿下究竟是,需要我呢?還是,需要我爹的支援呢?”清若像是在詢問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他卻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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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央最近閒來無事,難得大理寺堆積的案子都已經處理完畢,也沒有百姓來擊鼓鳴冤,就特地相邀喬西州到平陽酒樓去飲酒吃菜。
杜子央坐在二樓,見到喬西州便招了招手,看到他似乎心情不佳的樣子。
“你怎麼回事?”
他這才又注意到,喬西州的手腕上纏著一塊白布。
“昨夜馬棚失火,撲火的時候不甚被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