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不同的記憶,不同經歷,卻擁有同一個身體,同一個靈魂,同一個名字。
這就是同一個人,卻又有所區別。
這個世界怎麼了?
蘇長幸敢肯定,朱文武的這段記憶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有確切的原因。
這讓他突然聯想到了關於克里恩的記憶,同樣是不對位的時間,但他卻好像能預知到未來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的情況和朱文武又有所區別,關於克里恩的記憶是他以“時機預見”為橋樑,從屠夫之眼中攝取的。
這些東西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或許是對未來的一種影射,形成類似記憶的東西,也或許本身就是真實發生過的?
周安顯得有些沉默,看著四周顯得詭異的儀式,挑了挑眉頭:
“這東西看著有些邪氣,真的能救蘇大哥,朱文武你可別亂搞,什麼記憶不記憶的,你別說的那麼玄乎,就說這到底靠不靠譜。”
朱文武笑了笑,一手攀在周安的肩膀上:“當然靠譜,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不過你的劍是怎麼回事,全是紅色的鐵鏽。”
他意識到周安也在這個過程中也偏離了原來的走向,實力強大了很多,相比於同時期的他。
周安解釋道:“這是我職位改變引起的,反正我現在不能接受新的能力,只能使劍,不過這倒也不錯,沒有那麼麻煩。”
“不能接受新的能力?”朱文武有些詫異,想不到在周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周安一臉無所謂,說道:“這不重要,我們現在先給蘇大哥療傷吧。”
他一手將蘇長幸放在儀式的中間,“這裡就行吧,還需要我幹什麼?”
朱文武點點頭,示意道:“可以了,在儀式的過程中,你不要讓其他人靠近就行了。”
“任何人都不要讓他靠近。”他又強調了一番。
蘇長幸只覺得眼前變得迷湖,能聽到朱文武他們說話,身體進一步接近崩潰,想要說話也是困難的。
令人驚奇的是,他的身體雖然在逐步崩潰,但整體上卻在復原,被斬掉了手臂也生長了出來,上半身變得完整,只是面板的色澤變成灰白色,如同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