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武一臉肯定地說道:“不會,但可能會留下相應的印記,這個儀式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你的生命層級,最主要的是可以治療你的傷勢。”
蘇長幸看了看朱文武,又看了看儀式,反應了過來:“你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對不對?這是預知的能力?”
“不對,你的職位應該和這毫不相關,所以是血種的能力?或者神秘物品?”
朱文武沒有說話,用長劍將屍體肢解,分為手,頭,腳以及身體各個部位,分別掛在儀式四周的木樁上。
隨著屍體被肢解,空氣中瀰漫著紅色的霧氣,帶著迷濛,讓人沉醉在其中。
血月的味道對於人類來說總是香甜的。
“其實,不算是能力,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有這麼一段記憶。”
朱文武猶豫著說道:“我感覺不能把這個說出來,說出來之後,事情的軌跡會再次發生偏移。”
“簡單的來說,我經歷過你死之後的世界,我活到了最後,跟著這世界一起滅亡。”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活下來,我最多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事情有所改變,但你還是殺掉了那個大巫師。”
“我們再次成功地佔領了東林城!”
儀式的符文隨著紅霧的散開,激起猩紅的亮紋隨著儀式不規則邊緣流動。
蘇長幸梳理了一番事情的經過,覺得此刻的朱文武應該是獲得了一段記憶,世界的軌跡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他死在了那一段記憶之中,而朱文武活了下來。
所以。
才有了朱文武之後一系列的行為,並且他覺得在蘇長幸死之前,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也不願意做出太大的改變,害怕導致事情向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他做出了一個折中的決定,在不影響事情結果的情況下,只改變蘇長幸死亡這一個結果。
這很符合他做事的原則,理性且中和,除非極端情況,往往不會做太偏激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此刻的朱文武不同於在喪屍世界的他,也不同於在末日之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