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言的眼神有些閃爍起來,下意識地想躲避此時江辭直白的目光。
這時候她受傷的腳還搭在他的膝蓋上,她動了動,把腿收回來想走。
「我先回房間了……啊……」
只是起身一個不注意的功夫,她受傷的部位就疼得一軟,整個人往一邊倒去,幸好江辭就在她身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眉頭一緊,不悅地說:「瞎跑什麼?自己受傷了不知道?坐著別動。」
江辭一把把她按在沙發裡,繼續去處理她受傷的地方。
江楚言就看著江辭仔細看了看她的腳踝,又給她噴了雲南白藥,才把她的小腿擱在矮几的邊緣上。
「坐著別動,我去拿冰袋。」他人剛站起來,又威脅著補充了一句,「你敢亂動一下試試。」
說完,他才往廚房走。
江楚言這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乖乖地坐在沙發裡,他說讓她別動,她就真的沒亂動。
江辭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眨巴著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坐在矮几上,把她的腿擱在自己膝蓋上,用毛巾包了冰袋,敷住她的腳腕。
雖然已經貼心地給冰袋包了毛巾,可剛剛接觸到的那一瞬間還是有些刺痛,江楚言條件反射地縮了縮,奈何腳被江辭緊緊地扣著。
江辭一手扣著她的腳,一手扶住冰袋。
他看了她一眼,說:「這麼容易扭,以後少穿高跟鞋。」
高跟鞋和口紅是女人的尊嚴,江楚言不高興地說:「就扭了這一次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氣我……」
江辭一愣,眉眼裡染了點笑意:「我怎麼氣你了?我好心下樓去接你,倒成了氣你了?江楚言,你講不講道理?」
江楚言心裡嘟囔了一句,還不是因為你這麼晚了還不吃晚飯。
但是想想又怕說出口了他會多想,她乾脆不說話了。
見她那副賭氣故意不說話的樣子,江辭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好好,都是我不好行了吧?不好的是我,傷的是你自己,你也真有出息。」
試圖和女人講道理,那是異想天開。
這不江楚言稍稍有些不高興,他就服軟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