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線,有堅持,你真是個不錯的女人。”夏無憂笑著拍拍手,示意自己的讚賞。
但讚賞歸讚賞,他腰間的劍已經在談笑之間拔了出來,刺了出去,他並沒有附帶多少內力,這一刺只是單純的辟邪劍法。
快,無與倫比的快。
因為每當他施展屏風四扇門,給自身增加一兩百年功力的時候,他總覺得與辟邪劍法的“快”“邪”有些衝突。
一門邪異的、隱諱的、快速輕靈的劍法,顯然與這種霸道的內功心法不太搭配。
這一路上,他曾經思考過,也許最配“屏風四扇門”這門功法的武器應該是棒球棍、狼牙棒、錘子、榔頭、甚至是自己的手掌,地上撿起的板磚。
總而言之,這是一門適合“拍”的內功心法,而不是“斬”或者“刺”之類。
“既然寧死不從,求仁得仁,我就滿足你的心願吧。”夏無憂一劍刺穿面前女子的額頭,但是他眼神猛然一凝,因為沒有血!
劍彷彿是刺入了樹裡,而不是人的軀體。
同一時間,他的身後傳來一陣凜冽的寒風,心臟後的背部感到一股莫名的刺疼。
夏無憂已經來不及轉身,他的劍已經刺出,力道已盡。
但是內力卻被瞬間調集,開啟了四扇門的兩百四十年內力,迅速的覆蓋在了身後。
轟!
他感覺自己像被高速上的汽車撞了一下,狠狠的毫不減速的撞在了背後,那尖銳的五指似乎想要掏出他的心臟。
但是,只是有些癢。
那“撞來的汽車”直接倒飛了出去!
夏無憂一個側移轉身,看向身後,卻見到剛剛被自己刺中的美貌女子坐倒在地,全身血流不止。
“第一次交手,藏拙,裝作手斷了,降低我的警覺性。”
“等到我出手之時,再利用幻術換來了第二次完美的偷襲,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著了你的道。”夏無憂捏了捏拳頭,發出喀拉喀拉的響聲。
他一步一步向著那樹下的女子走去。
黑夜的月色裡,他身上竟然冒著淡淡的白氣,像是沸水蒸騰一般。
“包括現在,還在對我施展幻術嗎?”夏無憂冷哼一聲,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