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侯眯著眼,看向前方隻身白馬的將軍。
那白馬!
還有……
鎮遠侯的目光在來人的青銅面具上停留,將信將疑。
冠軍侯的青銅面具是這天底下人盡皆知的標誌,除他之外在無人有這面具。
所以眼前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但……不是說冠軍侯重病纏身已是時日無多了麼?
那麼眼前這人又是……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鎮遠侯心中走馬燈般閃過。
就見得白馬之上疑似冠軍侯之人,甩手擲出一枚令牌。
鎮遠侯挑眉。
他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令牌是什麼。
武比令。
大周軍功立國,武勳侯爺地位顯赫非常,太祖為後人計,留下一條律令,若武勳間有所嫌隙,可以比武定勝負,大家都是武人,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手底下走兩招來得實在。
武比令在地上。
鎮遠侯瞥了一眼,冷然一笑。
“接了。”
先不管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冠軍侯,這個武比令他都必須得接。
比武輸了固然丟臉,但連線都不敢接那就不只是丟臉這麼簡單了,
鎮遠侯發話,自然不必親自動手,有親兵過去取來令牌。
白馬之上的人一點頭,前往校場去了。
這一晚,蟄伏多日的冠軍侯再次現身的訊息傳遍京城。
有武名在身的侯爺,他一一發出挑戰。
無一人是其敵手。
儘管有人懷疑冠軍侯的身份。
畢竟體型多少有些出入。
但冠軍侯這天生的神力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