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師兄點頭應下。
“二位前面請!就在不遠的客棧,是晚輩玄冰崖的產業。”
翻過一道山脊,百十戶的小鎮坐落山腳。
兩位白袍中年老遠便迎過來。
“師父,”
“師叔。”
“這是晚輩的小徒和師侄,還不快拜見二位前輩。”
白袍中年當然明白,連師父都稱前輩的意思。
上前忙拱手彎腰,
“拜見二位前輩。”
兩人眼睛的餘光打量著卜佑。
單手輕抬,卜佑隔空三尺托起二人。
“師父,二位前輩快裡面請,酒菜早已經備好。”
兩人打前帶進鎮口客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匣子被開啟。
原來玄冰崖的祖師,便是數千年前不知是何宗門的入門弟子。
修為久不能破障,只得下山遊歷到此地玄冰崖。
機緣下,收得兩個有修行體質的徒弟。
自知再無進一步的可能,把精力和希望都悉數放在教導徒弟上,傳下了煉體和練氣的第一層功法。
延綿到這代才有人踏出一步。
師兄弟感到無比唏噓,飛雲觀又何嘗不是如此,怎奈那道路崎嶇造化弄人。
撤掉盤碗沏上熱茶。
崖主錢坤猶豫一陣後開口問道。
“有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何話便直說,不必顧忌。”
錢坤醞釀一會後:“師祖當年來此真正目地,其實是為了份地圖。”